老陶有些茫然,怎麼感覺夫人似乎並不知情呢?
先前聽楊樹說,伯爺並不怎麼管事,家裡的事情都是夫人說了算。
那他每個月的銀子拿這麼好些,還真不好與夫人交待……
“啊……”濮瓊枝頓了頓。
看著這些名貴的花種,就像是瞧見銀子了一般喜笑顏開。
“那就將這幾顆移到盆裡去吧。”她隨手指了兩株,隨後看向春景,“我記得,你當初說,後宮那位主子是個惜花之人?”
老陶看著她挑中的兩盆有市無價的蘭花,真不知道夫人是識貨還是不識……
“啊,您說的是哪個?”春景想了想,後宮愛花的人不在少數。
她當時還奇怪,是不是後宮的女子都愛這種生命力很脆弱的東西。
“自然是,最大的那個了!”濮瓊枝瞋了她一眼。
春景了悟,啞了啞,“那位咱們怎麼搭的上線呢?”
“想將這些花送出去,自然是有辦法!”濮瓊枝回眸看向這些花兒。
“可是想靠著這門生意掙錢,就沒那麼容易了!”
太後惜花,尤其是蘭花,更是尤為鐘愛。
多少人都一門心思地想要討好這位,但卻都失敗告終。
濮瓊枝得把自己和他們這些人摘出來,這生意才能有得談。
“若是請長公主出麵,倒是個不錯的法子。”晏兒建議。
濮瓊枝想也不想便拒絕了這個提議,“長公主並非太後所出,由她開口反倒不好。何況,為了這條線搭上個人情,得不償失。”
“那再不然,就剩下九皇子了……”春景撇嘴,麵露難色。
濮瓊枝笑,“誰說咱們在京中就這麼兩個認識人了?”
“那還有誰啊?”兩個丫頭茫茫然。
……
晉南王府。
柔嘉郡主正百無聊賴地用針紮著綢緞,練習著她不算精通的刺繡活兒。
“誰?你說什麼玩意兒給我送帖子?”聽見下人回稟,她瞬間坐直了身子。
“溫淑安人給您遞了帖子,說是請您聽戲喝茶。”那丫鬟一字一句說著,隨後麵露忌憚之色,“這溫淑安人實在是個不好招惹的,咱們幾次三番在她手上吃了掛落,這次還不知道又要整什麼幺蛾子!”
丁沫沫眼睛都瞪圓了,手上的刺繡往桌上一扔,伸手去瞧那請柬,“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請我聽戲喝茶?!這是什麼……鴻門宴?”
“就連裴小姐都在她這裡討不到好!郡主若是不想去,奴婢便回了去,隻說您身子不爽……”那丫鬟也是個謹慎的性子,隻想的惹不起還躲不起嘛。
聽她這麼說,丁沫沫又看了看手中的請帖,“我若是不去,旁人還當本郡主怕了她!”
“裴晚晴那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本郡主先前是看錯了她,才與她走的近了些。瞧她最近辦的幾件事情,哪有京都貴女的派頭?”丁沫沫露出些許嫌棄之色,“本郡主還不信了!這濮氏是什麼邪門的妖怪不成!”
說到興頭上,她猛地一拍桌子。
不料,方才被她丟在桌上的繡花針偏巧紮到她手心裡,疼的她直叫喚,“嗷~!!!”
“……”那丫鬟臉上的苦笑都快擠不下了,連忙過去察看她的傷勢。
那丫鬟一下子將繡花針拔了出來,一小汩血嗞兒地噴了出來。
“你輕點兒啊!要疼死我嗎?快去請禦醫啊!!”
丫鬟連連應下,轉身去請禦醫。
唉,這還沒見著溫淑安人呢,她們郡主就又倒黴了。
初見是損了一套頭麵,後來又幾次三番被懟得丟臉,怎麼就不長記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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