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係九皇子,自己貼上去也罷了……哪裡有什麼立場來為難您?”
晏兒越想越覺得理直氣壯。
反正,這件事她們家夫人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濮瓊枝失笑,“她做這樣的事情,我們以牙還牙就是了!”
“不必為了這樣的小事傷神。”
說著,她拍了拍晏兒的肩。
“可是外頭對您議論紛紛的……說的可難聽了!”
“若夫人是男子也罷了,這世道對女子太多不公了,稍有不妥全都怪女子不檢點。”
濮瓊枝勾唇看她,“我才不要當你口中說的男子呢!”
“我這等驚人的才乾,正是因為我是女兒家。”
“當處於弱勢時,事情就變得有意思起來了!我在與他們博弈之時,贏也是贏,輸也是贏。原本庸庸碌碌的事情,一下子全都被賦予了意義!”
“我向上攀爬的每一個台階,都踩在瞧不起我的人脖頸上!”
晏兒不太懂自家夫人的想法。
不過,她覺得如果夫人高興,那這件事情就是極好的!
“說是謠言之禍,不過,也多半是九皇子搞出來的!若要怪罪,也不能少了他!”
晏兒說著說著,又調轉了攻擊的對象。
“哎喲,我們的晏兒姑娘氣性怎麼這麼大呀?這樣的話可不能亂說!”
晏兒撇撇嘴,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卻被闖進來的之桃打斷。
“夫人!翟掌事的藥,找到了!”之桃快步走上前來傳信。
濮瓊枝露出些許驚喜之色,“是哪個找到了?”
“是星幽草!”之桃難掩聲音中的激動。
濮瓊枝站起身來,走了兩步又坐了回去,“那快給請太醫……等等,我得親自去宮裡一趟。”
龍涎香還沒搞到手呢,剛好順路進宮問如貴妃求取。
“隻是,如貴妃娘娘會那麼輕易幫咱們嗎?”之桃頓了頓,眼中滿是擔憂。
濮瓊枝也不確定,但她沒理由拒絕,“多備些禮,將玉哥兒也叫上!”
……
“你總算舍得來瞧我了?”
如貴妃已經有四個多月身孕了,胎也算是坐穩了。
濮瓊枝瞧著她整個人瘦了一圈,憔悴得很。
“想著娘娘孕中沒胃口,特地帶了些果子蜜餞給您解解饞。”
如貴妃一聽,伸手,“快給本宮拿來!”
“本宮胃口好得很,這孩子乖巧,就是容易餓。”
濮瓊枝聽她這麼說,多問了一句,“可敲過太醫了嗎?”
“不妨事,是我身子虧,太醫在為我調養了!”南宮菡瞧著心裡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