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草被架起來以後,依靠種族特長,進行了係統的分析與衡量,得出了一個自己難以接受的結論。
“蔡老板,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看這咋話說的?”
蔡根依舊沒有開口,因為小孫的打樣還沒有結束,自己現在屬於記筆記階段,開拓自己的思路與認知。
小孫嘿嘿冷笑,看著胡小草全是戲謔。
“那你是什麼意思?”
“主要人家是有點不甘心,打了那麼半天,被
被蕭蕭大姐給一不留神,給放跑了,有點”
胡小草紅著小臉,借著身體的優勢,妄圖依靠賣萌滑過這一關。
小孫怎麼會在意胡小草的示弱,他就是想通過今天的事情,告訴蔡根,很多時候,不需要講道理,也沒道理很講,立場才是核心問題。
不要總想著和彆人講道理,你的道理隻是你的,彆人接受與否,涉及很多因素,實力,地位,利益等等都是接受的理由。
當講道理隻是單純講道理的時候,也就沒有道理可講了。
“土地婆是比較廢物,那也是我們安心便當的廢物。
你聽見我三舅指責她一句了嗎?
你小嘴巴巴的說風涼話,憑什麼?”
小孫的話很重,一點麵子也沒給胡小草留。
這其中有給蔡根演示的需要,還有就是小孫壓根也沒把胡小草之流放在眼裡,他當妖王的時候,胡小草這樣的提鞋都不配。
雖然被說成廢物,蕭蕭心裡有點不服氣,但是聽完了小孫的話,咋感覺都是那麼的暖心。
是啊,自從成神以來,恩公確實從來沒有指責過自己。
無論自己多麼的廢物。
當然了,也不排除恩公從來沒有期望自己什麼,所以就沒有什麼心理落差,早就放棄自己了,還有啥可指責的呢?
無論什麼原因,單憑那句安心便當的廢物就讓她非常有歸屬感。
本想著向恩公承認錯誤,表個態,但是現在的情況,自己還是不要開口比較好,否則多說多錯,自己腦子不靈,還沒啥文化,要正視自己。
胡小草這個尷尬啊,自己都服軟了,咋還沒完沒了呢?
不就是耍性子說了點過火的話嗎?
再說,也不算太過分啊。
沒想到,蔡根這麼護犢子嗎?
自己一定拿著小本本記上,以後這個雷絕對不碰了。
給了段曉紅一個眼神,她一直在蔡根身邊,應該比自己好說話吧?
段曉紅其實剛才就有點不樂意,胡師傅這是在玩火啊。
這麼久接觸蔡根來看,小心眼如果是第一特質的話,那麼遷就蕭蕭已經是大家公認的未解之謎。
今天,胡師傅還懟上了蕭蕭,菜幫子能樂意嗎?
那麼,自己該如何打這個圓場呢?
算了,轉移矛盾吧。
一把拍向二柱子的肩膀,直接給他拍了個屁股蹲。
“都怪你添亂,又是驅逐,又是聖水的,貽誤戰機。
給我打了一個不好的底子,讓我很是被動。
還好生死之際,胡師傅奔襲千裡,救我一命。
你對得起胡師傅的舟車勞頓嗎?
你是不是錯了?”
二柱子坐在地上都被拍蒙蔽了,這咋還怪我呢?
但是學霸就是學霸,腦子好使不算,人情世故也很通透,瞬間就明白了段曉紅的戰略意圖。
“小紅,確實怪我,要不是我,也不會麻煩大夥。
都怪我學藝不精,否則也不會放跑了敵人。
都是我的錯,我斷指明誌,我斷指,我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