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請纓的肯定不是一目僧,這熟悉的聲音是誰來著?
沒等蔡根想起來,嘯天貓用儘全力,伸出舌頭,在一目僧上舔了一下,然後就見一道綠影飛了出來。
一開始速度很快,但是脫離一目僧後就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看清了身邊的情況,就穩穩的落在了蔡根的肩膀上。
綠色的金剛鸚鵡,羽毛很絢爛,在這黑白基調為主的空間很是搶眼,隻是蔡根扭頭看向巴隆的時候,差點沒把舌頭咬到。
“哎呀我去,巴隆,一目僧裡很熱嗎?
你咋還把頭給剃了?
現在你算是禿鷲,還是鸚鵡啊?”
巴隆的鳥眼含著淚,死死的盯著地上坐著的春蹄。
“蔡根,你就坑我吧你。
這個小牛犢子咋那麼變態呢?
我這一腦袋毛全是她拔的,就是這個小牛犢子。”
蔡根看著從脖子開始一根毛沒有的大鸚鵡,覺得春蹄確實有點變態,沒事拔毛乾啥?
這事整的好像,我的團隊必須是禿子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投靠了西邊呢?
“春蹄,你咋那麼欠呢,沒事你熊他乾啥?”
春蹄看到巴隆出來,一點也沒當回事。
“該,誰讓他沒事往我身上吐口水的。
按照我以前脾氣,早就把他烤了,隻是不知道他算什麼物種,吃了怕鬨肚子。”
“我沒吐口水啊,我真沒有。
我就是想試試她的毒抗,誰想到她沒幽默感,直接急眼了。”
恩,這確實比較符合巴隆的操行,逮到誰都想試試毒抗,好像對自己的毒不自信一樣,隻是不知道試死了多少個。
隻是,從這點來看,這春蹄挺厲害啊,堂堂佛子巴隆說拔毛就拔毛,蔡根毫不懷疑,要是真整條天龍來,這貨真能吃了。
還好,九黎尤的屠刀比較有針對性,否則這小牛犢子要是耍驢,一般人估計都不靈。
“你倆行了,狗咬狗一嘴毛,誰也彆說誰。
巴隆,你不是用毒的嗎?咋還能救人呢?”
“是藥三分毒,是毒三分藥,說了你也不懂。
隻要不讓我跟這小牛犢子在一起,救這些人沒問題。”
不談條件就不會說話,就沒有一個真正在乎這些村民死活的,蔡根直接忽略了巴隆的訴求,不懂可以問啊,人命關天的,可不能讓巴隆亂搞,向小孫求證。
“這貨說的真假,用毒也可以救人嗎?”
小孫由於幫不上啥忙,一直在看熱鬨,輪到他發言了,其實也不太懂,老實的搖了搖頭。
“三舅,這些雕蟲小技,我不熟啊。”
“小蔡,是毒是藥,確實不好分清楚。
蛇毒可以抗血凝,誘發腦出血死。
但是蛇毒也可以融栓,治療腦血栓啊。
你說蛇毒是毒還是藥,還是單純說是毒藥?”
佟愛國又開始顯擺他依靠年齡積累的冷知識,給蔡根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