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自己臉皮夠厚,行不行的,問問總沒什麼損失,這不就有了意外驚喜。
蔡根剛想道謝,靈子母又開口了。
“但是,下麵不歡迎我啊。
看樣以後的路,就要靠你自己了。”
暈,就知道,事情不會順著自己的心意。
這靈子母是不是與佟愛國商量好的啊?
還是說他們在上邊已經通過氣了啊?
蔡根倒是沒有什麼意外,再脆弱的心臟,經曆過這麼多次不按常理出牌,也會變得麻木吧。
“恩,你們都是一個培訓班的,專業學都是《論一個好觀眾的自我修養》。
那你們完事就上去吧,這底下水個浪跡的,還涼。
整感冒了,還是我的活,估計也得我送你去醫院。”
靈子母也不知道蔡根說的真假,在自己放出這麼多生機以後,還有心考慮感冒的問題嗎?
她肯定不知道,蔡根腦抽癌已經晚期了,不抽一下就是心理難受啊。
“我還是在這看著吧,水要是不綠了,那些玩意還得上來,到時候你挨個抓也是麻煩。
冰麵上那些薩滿教的估計也是看熱鬨,真動手不一定幫誰呢。”
恩,靈子母這話說的,就有點真相了,隻是路過稍微觀察一下形式,就做出了最貼近現實情況的判斷,也算心思通透了。
蔡根看了看那些祖魂下去的入口,正好被玉藻和八歧兩個大家夥給擋住了,自己冒險過去,難免不受到波及。
“不是,我說玉藻?
大姐?
你能不能給我騰個地啊?
讓條道,借個光,我下去辦事啊。”
玉藻還沒等回話,八歧先不乾了。
不是聽到蔡根說下去她激動了,蔡根下不下去的,她現在已經不在意了。
實在玉藻在她身上劃的道,太疼了。
現在整條蛇身,都快沒好地方了,直接下鍋做蛇羹啥的,老入味了,都不用改刀。
正好蔡根開口的墾節兒上,八歧也到了極限。
自爆一蛇頭,雖然沒有掙脫玉藻的束縛,但是帶著玉藻衝向了冰麵。
下不去,還上不去嗎?
現在往外跑成了八歧唯一的選擇。
這一下不可謂犧牲不大,自爆一頭,終於把行動軌跡的選擇權掌握到自己手中。
隻是,那巨大的身體,與冰麵碰撞的瞬間,保你安然無恙大陣的光亮突然爆閃,完美的保護了冰麵,拒絕了八歧的心意。
哎呀我的天啊,自己現在的力量,彆說是冰麵,就算是鋼板也能撞開啊。
為什麼啊?
自己走還不行啊?
太欺負人了。
心裡的憋屈勁就彆提了。
撞了一下沒撞開冰麵,八歧也沒強,瞬間縮小了身體,朝著冰窟窿衝。
感受到八歧變小了,玉藻也沒閒著,跟著八歧的節奏同時變小了,如跗骨之蛆,緊緊的貼著八歧,畫道的動作一直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