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一臉嫌棄,尤其這還不是整根的牛尾,好像殘缺不全。
“這玩意有啥用啊?
你們是想醬著吃,還是紅燒啊?
還是熬湯吧,就這麼長,也不夠分啊。”
嘯天貓絕望的叫了一聲,有必要嗎?
為啥隻顧著吃呢?
好像怕人不知道你是做飯的一樣。
貞水茵也湊了過來,拿過牛尾,仔細感應了一下。
“蔡哥,要是熬湯,可就白瞎東西了。
上邊騎牛的本來就不多,一般都抽簽下來了。
我要是猜的不錯,這應該是老君的坐騎,青牛的尾巴。
看樣天庭真的山窮水儘了,組織一次天罰,連青牛的尾巴都剁下來了,真慘啊。”
終於看到識貨的了,嘯天貓趕緊幫腔。
“是啊,是啊,肯定是啊。
滾滾這小子,想要拍馬屁。
故意把剩下的牛尾巴走私下來了。
腦瓜還真好使,知道他帶回去,也不能進了他的腰包,還不如送人情呢。”
噢,這樣一說,蔡根就明白了。
送禮都送得這樣隱晦巧妙,滾滾果然是個大才啊。
看看如果還有接觸的機會,必須好好處處。
拿著牛尾,蔡根明白,這玩意雖然看著賣相不好,那也是老君青牛的尾巴啊。
應該不照共工遺骨差,絕對的好東西啊。
大家把話說開以後,佟愛家也湊了上來。
好東西誰不眼饞啊。
尤其還是上麵下來的東西,絕對的稀罕物。
一夥人都充滿期望的看著蔡根,就看他如何安排了。
蔡根現在有共工遺骨,這牛尾巴雖然稀罕,也沒太上心。
小孫和小水凡胎,估計跟自己一樣,即使吃了也吸收不了,還有副作用。
嘯天貓和納啟倒是可以吃,不過有了那包蝦片,也不著急。
段土豆和二柱子,壓根不在蔡根的考慮範圍。
佟愛家眼神中的炙熱都快烤到蔡根臉了,隻是被蔡根自動無視了。
正在思索該如何利用,結果看到了在旁白起膩的小二和胡小草,完全沒注意這邊發生的事情,蔡根靈機一動。
自己人,就是自己人,必須體現出自己人的優越性來。
隨手把牛尾巴遞給了胡小草。
“小草,把這帶回去,給你家奎祖。
就說這算是小二的彩禮。”
胡小草剛才一直在跟小二起膩,也沒有聽這邊說話,看蔡根遞過來一根血了呼啦的東西,沒敢接。
“不是,蔡老板,這啥玩意啊,就彩禮了。
我在你眼裡就那麼沒價錢嗎?
好歹我也是胡家的千斤。
你就拿這玩意糊弄我?”
小二聽著有點不高興。
“小草,老板什麼經濟狀況你不知道啊?
要啥自行車啊?
彩禮就是個象征性的風俗,意思意思得了。
我對你的嫁妝也沒提要求啊。”
蔡根咋聽他們倆說話都是那麼刺耳,趕緊製止了想要給胡小草解釋的眾人,必須收拾收拾她。
“小草,我不要求彆的。
隻要你們長白三拿出同等的嫁妝就行。
這份彩禮,就是小二在我心中的分量。
趕緊拿著,否則我翻臉了啊。”
胡小草不情不願的拿過了牛尾,放在手裡感應了一下,突然大驚失色,咧嘴就哭了。
好像燙手一般,把牛尾塞給了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