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秋當然不知道蔡根想了什麼亂七八糟的,繼續說。
“壞了規矩,隻是剁腳趾,是遠遠不夠的。
誇父氏族終究是被大師傅給流放了。
但是大師傅沒有做絕,留了一線生機。
把誇父氏族的一些混血後裔留了下來。
什麼時候在神州世界出現了誇父氏族的九趾後裔,也就是純血後裔。
什麼時候誇父氏族才能夠回歸。
這就是太清溝上,蔡根你觸發的條件。”
這個
蔡根深深的感受到一絲陰謀的味道。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那麼陰暗的去想苦神。
不過,都是他安排好的感覺,就是揮之不去。
憋在心裡也是不爽,蔡根直接毫無顧忌的說了出來。
“該秋,這個套路有點熟悉啊。
苦神明知道誇父氏族驕傲自滿,爭強好勝,還在他送信的路上,整出個跑的更快的太陽挑釁他們,是不是有點太壞了?
剛才你都說了,拉希神族的巨人族必須被流放,當做命輪的維修零件,保存起來,作為候補。
那麼神州世界,應該也保存了很多零件吧?
按照現在的情況看,巨人族應該都被苦神給流放了吧?”
該秋聽到蔡根的論斷,誇張的大驚失色,演得很假。
“蔡根,你怎麼可以那樣想大師傅呢?
大師傅在你心中,就是那麼卑鄙無恥,鐵石心腸嗎?
怎麼在你心裡,大師傅妥妥的就是一個陰謀家呢?
咱不論你想的對錯,即使你想對了了,你也不能那麼說出來。
這是咱們都不能捅破的窗戶紙,大師傅不要麵子嗎?”
咦?
該秋說了一堆譴責蔡根的話,但是沒有否認呢。
而且好像在借著蔡根的話頭,埋汰苦神的樣子。
那就是自己說對了唄,蔡根覺得自己對苦神又多了解一點。
“而且,這樣的話,不應該從你嘴裡說出來。
無論誰說大師傅,都不應該你說。”
該秋又補充了兩句話,讓蔡根多想了。
“為什麼不能說他?
他既然敢做,還不讓人說嗎?”
該秋戲謔著搖了搖頭,玩味的看著蔡根。
“蔡根啊,既然你是覺醒苦神,那麼以後你也會麵臨同樣的問題。
之所以你不應該說,是因為以後你做出的選擇,未必有大師傅體麵。
到時候再回想今天對大師傅的評價,臉不會很疼嗎?
當然了,不排除你比大師傅做得更差,你臉就會更疼。
反正,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等你打臉的那一天。
而且,你也不要亂猜了,告訴你什麼,你就聽什麼就好。
你要是能想明白,就不會走那麼多彎路了,也不排除那些彎路是大師傅讓你走的。
大師傅並沒有流放所有巨人族,材料有限,很是寶貴,建造命輪的時候用了很多。
至於流放了哪幾家?
我也不知道。
不過按照太清溝的九趾村來看,肯定有誇父氏族。
隻要誇父氏族到位,維修第一層命輪,就有希望了。”
蔡根其實很討厭把活生生的人物化,雖然很多人活著,就是被當成工具人,隻是蔡根不願意承認,更不願意接受。
此時,在該秋的嘴裡,妥妥的把誇父氏族當成工具零件,蔡根產生了新的擔憂。
“秋哥,誇父氏族走的時候有怨言嗎?”
對於蔡根的改口,該秋很是意外,不過默默接受了。
“這還用問嗎?
把你從家裡趕出去,在虛空裡遊蕩,居無定所,顛沛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