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婷看著這些花微微皺著眉頭,有些不滿的看著旁邊的家丁,“這不是應該早上到的嗎?怎麼下午才送過來?”
家丁聞言低著頭回道,“回小姐,隔壁酒泉鎮的安妮小姐回來了,她一大早就把到了的鮮花都買走了,說是要拿去布置教堂,我們去的晚,就隻能等下午送過來的花。”
任婷婷聞言不禁有些好奇,人家吳神父開教堂她安妮去湊什麼熱鬨?
這安妮因為彼此的父輩有生意來往,她們小時候也是經常見麵的,不過是屬於三觀不合互看不順眼的那種。
不過任婷婷聽了是安妮後不想多與她計較,也沒為難家丁,便揮退了家丁專心教十月插起花來。
阿威看了看正在專心和十月插花的任婷婷,覺得怎麼看怎麼養眼,於是又轉過頭來對任發道。
“表姨夫,我想…”
誰料任發對著他舉起了手裡的茶杯,“想喝茶?我給你倒!”
阿威被任發堵了一下,想直接開口又不知道怎麼起頭了,弄得他心裡不上不下的。
正當他又鼓起勇氣要說出口時,“表姨夫…”
這時九叔和秋生文才三人正好走進了大廳,任發見了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前去門口迎接。
阿威眼看又錯失了一次機會,他不敢對九叔有意見,便狠狠的瞪了九叔後麵的秋生和文才一眼。
秋生文才兩人覺得這阿威莫名其妙的,一天到晚跟腦子有病一樣,也不慣著他,直接給瞪了回去。
“任老爺,很感謝婷婷幫忙照顧小女,天色已晚,我就先接十月回去了!”
任發熱情的拉著九叔的衣袖挽留,對著九叔發出了邀請。
“十月可是乖的很,根本就不用人操心,何談照顧不照顧的。九叔這次出門這麼久回來,任某也沒有替九叔接風洗塵,不如就今晚一起去酒樓吃個便飯如何?”
秋生和文才聽了立馬就心動了,自從師傅走後,他們都好久沒有吃過席了,饞的很。
與秋生文才的激動不同,九叔對著任發歉意一笑,婉拒道。
“多謝任老爺的好意了,隻是我那道觀中還有兩位師兄在,這幾天剛回來事也多,實在有些忙不過來,下次!下次!”
聽到九叔這麼說任發也沒有再強人所難,隻能又讓人準備了大包小包的禮品硬塞著讓九叔帶走了,自從經曆了他父親的那件事後,他對九叔可是一直都很敬重了。
十月和任婷婷確定好明天約定的時間,揮著小手與她告彆了。
“爹,來道觀的那兩位師伯是哪兩位啊?”
九叔思考了一下,猜測道,“我看應該是你四師伯和五師伯,因為大師伯絕對會派你二師伯和三師伯去那邊看著楊雲飛,所以剩下還讓人放心的就隻有這兩位了。”
“我們師伯真多!”
文才在旁邊碎碎念,被九叔瞪了一眼,已老實。
“那師傅,六師伯七師伯和八師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