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我們在此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貴姓呢!”
九叔一看現場的情況,立馬非常絲滑的換了一個話題,這才讓場麵上的氣氛沒有那麼緊張和尷尬。
徐真人也依舊笑著,一副好脾氣的樣子,仿佛對剛才的事一點也不介意。
“我姓徐,他們都叫我徐真人。”
這邊五個人的傷口,隻是被秋生和文才給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畢竟他們現在也沒有更好的條件。
十月看著眼前這狼狽不堪的幾個人,搞不懂他們咋會把自己弄得這麼慘,劇情裡張大膽一個人逃也沒有這麼慘呀?
“你們回來這邊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十月問,陳言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的張大膽就一臉愧疚的看著十月。
“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這幾位兄弟了!”
清影無語的抽了抽嘴角,這兄弟大可不必把她也給算進去,她是女的。
“我本來那天下了個早班,在聽了福伯的故事後就突發奇想的,想提前回家去看看,結果就看到我老婆被人給殺了。
後麵來的官差非說是我殺的,我想讓福伯幫我證明,但是那天福伯去買白糖不小心掉溝裡昏迷了,沒人為我證明,我就被官差給抓起來了。”
張大膽說的遭遇確實很可憐,老婆死了不說,自己還被認定為殺人凶手,在場的男性都忍不住給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你說的那個福伯不會就是賣豆腐腦的那個吧!”
秋生這時突然問道,張大膽一聽立馬就激動的點著頭,“對!就是他!”
秋生笑了一下,看著張大膽的目光就更同情了。
“哦,那你不用擔心了,他已經醒了又在攤子上賣豆腐腦了,你這就是被人給做局了!”
“就是,虧你長得人高馬大的,連這點都反應不過來!”
文才依然在秋生的旁邊附和著,就好像是秋生的旁白一樣,引得清影忍不住看了他好幾眼。
“我被人給做局了?可是無緣無故的,誰又會來害我呢?難道是那個癩皮狗?”
張大膽說的癩皮狗,就是原劇情裡收了譚老爺好處,去引誘張大膽打賭的那個人。
“可是我和癩皮狗無冤無仇的,他為什麼要來害我呀?而且我們好多年都沒見過了,我差點都不認識他,還是他主動和我打招呼的!”
張大膽不禁陷入了頭腦風暴中,不過他是想一輩子也想不出個結果的。
因為癩皮狗這個人他壓根就不認識,是彆人為了和他攀交情方便設局,瞎編出來的人物。
“我們在張大膽越獄出來後,就一直在不停的幫助他逃跑,但非常奇怪的是,衙門裡的官差好像總是能知道他的行蹤似的,一直在我們後麵窮追不舍。”
陳言現在身處於完全安全的環境下,也漸漸的冷靜下來,然後就想到了他們當時逃跑時的一些不合理之處。
“為了甩掉官差,於是我們就進了深山,然後在跑到半路時突然就遇到了那種奇怪的毒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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