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不論是黑殺組的成員還有那些高級乾部,連一旁的淺倉健都沒有想到,張洛塵會突然出手,而且,一出手就直接乾掉了一名高級乾部。
“你們呢?也反對?”張洛塵的目光掃過剩下幾名高級乾部的臉龐,他們每個人都紛紛低下頭。
黑道,就是這麼一個講拳頭的地方,誰的拳頭硬,自然就聽誰的。
看到剩下幾人都不敢說話,張洛塵邁步走進屋內,在屋內最中間的位置,有一張椅子,上麵鑲滿鑽石,整個看上去就十分的富麗堂皇。
“恭迎大組長上任!”淺倉健再次大喊道。
“不,我還是不服!”突然,又有一名高級乾部起身高喊道:“你殺了人,殺的還是黑殺組高級乾部,如何讓我們信服,要成為大組長,必須要讓我們看到你的能力,才能讓我們所有人信服。”
淺倉健異常的氣憤:“你在說什麼屁話!大組長還需要證明嗎,在大阪,他一人就乾掉了山鬼組,然後又親手殺死了寒川家的少主寒川司。”
“這些都是在大阪發生的,我們並沒有看見,寒川司確實死了,可誰又能作證。”
“我能作證。”井守裕立馬站出來說道,他一起從大阪來到這裡。
“我也能作證,還不夠嗎!”淺倉健異常的憤怒,明明大組長已經做了這麼多了,竟然還要被這些人質疑:“還有,大組長親手殺了一位神諭使。”
聽到這句話,黑殺組的成員們不禁開始竊竊私語。
“殺了神諭使?”
“不,那可是神諭使,怎麼可能。”
“絕對不可能,神諭使代表的神明。”
“竟然敢對神諭使下手?那可是犯了大忌。”
“大忌個屁!”淺倉健大吼道:“神諭使草菅人命,根本不管我們的死活,但是還是大組長將我們救下。”
張洛塵臉色一變,微微轉頭,看向剛才說話的男子,他的年齡約莫在30歲出頭的樣子,留了個寸頭:“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長穀川,也是一名若頭補佐。”長穀川回答道。
張洛塵走到長穀川的麵前:“你可以不服,那我就告訴你,為什麼我可以當大組長。”
隨後,張洛塵對著淺倉健說道:“在京都還剩下兩大組織,是麼?”
淺倉健一愣,不明白張洛塵為什麼問這個,立馬點了點頭:“是的。”
“告訴我這兩家的位置。”張洛塵伸出手。
淺倉健一下子就明白了張洛塵要做什麼,滿臉興奮的表情,看向長穀川:“快告訴大組長。”
“你們要這個做什麼?”長穀川疑惑的問道。
“做什麼?”張洛塵輕蔑的一笑:“當然是去乾掉他們,不然找他們喝茶啊。”
長穀川一愣,他有些不明白張洛塵到底要做什麼,怎麼去乾掉他們,這三方已經相互製衡了這麼久,不是說乾掉就乾掉的,不過,他還是半信半疑的將另外兩家黑道團夥的根據地告訴了張洛塵。
張洛塵滿意的點點頭,對著淺倉健說道:“我不知道地點,派輛車把我送去。”
然後,他對著在場所有黑殺組的成員以及那些乾部說道:“另外,不相信的,統統都跟我去,你們……隻要在那看著就行。”
在眾人的疑惑中,張洛塵的身影又重新走到了外麵,坐進了黑色轎車中。
長穀川更是滿臉的疑惑,不過,他還是一起跟了上去。
黑道團夥的根據地門口。
車內,淺倉健和長穀川坐在一起,張洛塵已經獨自一人朝著根據地的方向走去,車內的氣氛也有些尷尬。
過了一會,長穀川率先打破了車內尷尬的氣氛:“他……真的一個人乾掉了一個神諭使?”
淺倉健點點頭:“當然。”
“可那是神諭使,他不是應該跪下,為什麼會和神諭使動手。”長穀川心中滿是不解,在這裡,見到神諭使都要跪下,這是不成文的規矩,可是為什麼還有人敢動手。
“這就是大組長,他根本不跪,也不讓我們跪。”淺倉健將那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長穀川。
長穀川的眼睛不由的瞪大:“見到神諭使,不跪?還殺了他。這……”
這一切實在是難以置信,他不禁開始有些好奇,這位大組長,到底是一位什麼樣的存在。
突然間,一陣響徹天際的爆炸聲突然響起,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下一秒,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緩緩從煙塵中走出,他的背後是一團直衝天際的黑煙,還有燃起的熊熊火焰。
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
“解決了,下一個地方。”張洛塵坐回車裡。
長穀川甚至都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他們遲遲打不下來的社團,他就一個人解決了,一直到張洛塵將剩下的團夥解決掉之後,長穀川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除了他,其他的那些黑殺組,那震驚之情更是無以言表。
莊園。
院子裡密密麻麻的站著黑殺組所有的成員,清一色的黑色西裝,每個人表情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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