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斌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瞬間就看清了來人,他心中不禁微微震顫、發現此人正是眾多元嬰期老鬼中的一員,他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裡遭遇這個瘦小的矮個子中年男子。
儘管矮小男子的修為已經是元嬰初期、但在那些修為高深莫測的元嬰期老鬼當中卻顯得毫不起眼,他在眾人中默默無聞、平平無奇的樣貌更沒有絲毫引人注目的特質。
如果不特彆加以留意、幾乎就感受不到他的存在,若非廖斌心思細膩記住了這個低調至極的矮個男子、恐怕他真的會誤以為此人是外來的修士。
廖斌猶記得、此人應當是鎮海城勢力中的一員,而在此前破除飄渺宮外圍禁製的行動中、這矮小男子就是負責破除禁製的人員之一。
兩人都不是易於應付之輩、心中的驚愕感隻是轉瞬即逝,他們很快就從最初的驚訝中反應了過來、各自采取了行動,而廖斌的反應最為迅速、他第一時間便往後方急退了小段距離。
廖斌快速與對方拉開了距離、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反應時間和空間,他全身的肌肉緊繃、眼神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他已經做好準備、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
至於那個矮小男子、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動作,但他的眼神卻早已經變得淩厲如刀、充斥著陰冷的寒芒,那是內心深處掩蓋不住的冷酷與殺意、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發出來。
“原來如此、果然是你這個小子!”矮個男子咬牙切齒、惡狠狠的咒罵道,“原本還以為你逃出去了、現在看來就是你個小王八蛋乾的那些缺德事了,老子好不容易破開了禁製、沒想到竟然被你給捷足先登了!”
矮小男子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每個字都充滿了憤怒,廖斌聞言、心中頓時明白了一切,這個矮小男子所指的“缺德事”、自然就是廖斌搶先一步進入禁製搜刮那些寶物的事了。
“丹峰內空無一物、我還以為內部原本就是如此,直到進入那種植園看到了那般破敗景象、我才恍然大悟,真是沒想到、你這個小混蛋竟然連地皮都不放過,害得老子白辛苦耗費心神破禁、楞是沒得到分毫好處!”
矮小男子額頭上都能隱約看到暴起的青筋、話語中帶著無儘的怨念,他的雙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死死盯著不遠處的廖斌,仿佛廖斌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不將他洞穿便誓不罷休的樣子。
矮個男子的言行舉止讓廖斌不禁暗暗叫苦、他深知自己眼下的境況不妙,麵對著這個實力不俗且憤怒到了極點的對手、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他的思緒已經在飛快的轉動、尋找著可能的破局之法。
廖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明白、眼下最重要是要搞清楚那些元嬰期老鬼的情況,隻有了解他們現在的動態、他才能更好的應對接下來的挑戰。
“前輩、您恐怕是誤會了,晚輩也隻是剛剛才登上那重力階梯而已、我來到這座山峰峰頂也沒多久,關於前輩所說的什麼丹峰和種植園之事、晚輩就更加不清楚了。”
廖斌心中雖然緊張、但麵上卻迅速換上了一副誠懇而無辜的表情,他趕緊的開口、試圖以此先穩住對方,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惶恐,仿佛真的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
“不瞞前輩、晚輩我確實是想要渾水摸魚拿點好處,可沒想到這裡會有如此強大的禁製阻隔、奈何我又沒有能力破除,要不是突然遇到前輩、晚輩此刻便已經就此離去了。”
廖斌邊說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語氣中甚至都帶著些許的哭腔,仿佛他真的隻是個無辜的過客、湊巧被卷入這場紛爭中,他以真誠的目光望著不遠處的矮小男子、眼神中滿是怯意。
“前輩明鑒啊、晚輩隻是個小人物而已,真的沒有去做前輩口中的事情、晚輩甚至連破除這些禁製的能力都沒有。”他怯怯的繼續說道,“關於前輩所說的事情、有沒有可能是其他前輩乾的呢?”
廖斌深知僅憑這幾句言辭、並不會讓這矮個男子輕易放棄對自己動手的念頭,他心中也明白這些話語無法將水攪渾、這樣並不會起到太大的效果,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狡辯和掩飾都顯得蒼白無力。
他真正的目的、還是想要探知更多的情報,現在最為關鍵的是、要搞清楚究竟有多少元嬰期老鬼已經下來了。
對於廖斌來說、這個信息至關重要,這關係到他能否在這場危機中保全自己、甚至是找到反擊的機會。
“哼!”矮小男子聞言、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表情,他根本就不在乎廖斌意圖、隨即惡狠狠的說道,
“現在所有人都在主殿全力破除藏寶閣禁製、短時間內根本就無限分身,竟想拿這些屁話來搪塞我、看來你小子真當老子傻!”
矮小男子正是巧妙的利用了他那不起眼的特點、悄無聲息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他趁著眾人紛紛將注意力集中到藏寶閣上時、他施展了絕妙的隱匿功法,在神不知鬼不覺間、悄悄脫離了大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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