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捂住我的嘴,一股刺鼻的藥味鑽入鼻腔,我的意識開始模糊。朦朧中,我似乎看到了韓家三爺陰冷的笑容,他低聲在我耳邊說道:“白若溪,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我奮力掙紮,卻感覺渾身無力。湛宇!你在哪裡?我的心沉到了穀底。
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陰暗潮濕的柴房裡。身上一陣陣的發冷,那股刺鼻的藥味仍然揮之不去。我努力回想昏迷前發生的事情,祭司,狂風,韓家三爺……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
柴房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韓家三爺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白若溪,感覺如何啊?”
我冷冷地瞪著他,一言不發。
“喲,還挺硬氣!”韓家三爺走到我麵前,捏著我的下巴,“彆以為湛宇能護著你一輩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他揮了揮手,身後的人立刻上前,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恐懼和絕望像潮水般湧上心頭,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騷動。韓家三爺臉色一變,連忙走到門口查看情況。
“怎麼回事?”
“三爺,不好了!湛少爺帶著人來了!”
韓家三爺臉色鐵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我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湛宇,你終於來了!
沒過多久,柴房的門再次被打開,湛宇衝了進來,一把將我抱在懷裡。“若溪,你沒事吧?”
我緊緊地抱著他,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所有的恐懼和委屈都化作了淚水,傾瀉而出。
“我…我沒事…”
湛宇輕輕地拍著我的背,柔聲安慰著我。他幫我解開繩子,又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我身上。
“我們走!”
湛宇拉著我的手,走出了柴房。外麵,韓家三爺正帶著人與湛家的護衛對峙著。
看到我安然無恙地出現,韓家三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湛宇,你這是什麼意思?”
“韓三爺,你私自囚禁我的妻子,這筆賬,我們慢慢算!”湛宇的眼神冰冷,語氣中充滿了殺氣。
“哼!白若溪帶來不祥之物,擾亂祭祀,我這是為了家族著想!”韓家三爺強詞奪理。
“不祥之物?”我冷笑一聲,“韓三爺,你這麼說,可有什麼證據?”
韓家三爺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大家都看到了,聖火熄滅,就是因為她!”
我環視了一圈,周圍的家族成員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竊竊私語著。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許老祭祀師曾經教過我一些關於祭祀的知識……”我頓了頓,目光直視著韓家三爺,“我記得他說過……”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許老祭祀師曾經教過我一些關於祭祀的知識……我記得他說過,聖火熄滅並非全是壞事,有時也預示著新的開始。而真正的‘不祥’,並非外在的表象,而是人心中的邪念!”我的目光直視著韓家三爺,一字一頓地說道,“韓三爺,你口口聲聲說我帶來不祥,卻不知,真正的汙穢,就藏在你的心裡!”
韓家三爺臉色鐵青,指著我怒道:“你…你血口噴人!”
我冷笑一聲,繼續說道:“許老祭祀師還說過,祭祀最重要的是心誠,而不是繁瑣的儀式。聖火雖然熄滅,但我們的心依舊虔誠,這才是最重要的!”我轉向秦家族長,語氣堅定,“秦長老,您是家族中最德高望重的前輩,您說,我說的對嗎?”
秦家族長捋著胡須,沉吟片刻,緩緩說道:“白氏所言,確有幾分道理。祭祀的意義在於敬畏天地,祈求福澤,而非拘泥於形式。”
聽到秦家族長的這番話,周圍的家族成員開始議論紛紛,看向韓家三爺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懷疑。韓家三爺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湛宇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溫暖而有力,仿佛一股電流傳遍我的全身,驅散了所有的恐懼和不安。我轉頭看向他,他正深情地望著我,眼中的愛意濃得化不開。他靠近我的耳邊,輕聲說道:“若溪,你真勇敢,我為你驕傲。”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脖頸,讓我渾身發軟。
“彆怕,有我在。”他再次握緊我的手,給了我一個堅定的眼神。
韓家三爺見局勢對自己不利,眼珠一轉,又說道:“就算聖火熄滅另有原因,但她私自闖入禁地,也是事實!”
我正要反駁,湛宇卻搶先一步說道:“韓三爺,禁地之事,另有隱情。若溪並非有意闖入,而是被人陷害!”他目光淩厲地掃過韓家三爺身後的幾個人,那幾個人頓時嚇得低下了頭。
我心中一暖,湛宇對我的信任和維護,讓我感動不已。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看著周圍的家族成員,緩緩開口:“各位長輩,各位族人,關於祭祀,我有一些自己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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