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了?凡哥你錢都花……”
牛大膽一句話沒說完,就被孫若蘭按住了嘴巴。
孫若蘭拉過牛大膽的肥耳朵,就咬了起來,“阿膽,少說兩句。林大哥是我們的恩人,你怎麼好當麵揭恩人的短。也許林大哥昨晚一時快活上了頭,把錢都送給了濕地的哪個小娘子也說不定。”
牛大膽馬上會意閉嘴。
林凡聽不清他們說什麼,不過總覺得他倆的笑容不太對勁。
孫若蘭掏出懷裡的發簪,“林大哥沒事,把這個賣了,至少我們都還不會餓死。”
林凡是他們的恩人,雷大夫又何嘗不是,本來兩人謝完林凡就要謝雷大夫的,隻是被打了岔。
林凡看了眼發簪,其實隻有上頭的一朵小梅花是金的,賣了也換不來多少,“孫姑娘你先收起來,實在沒辦法再賣吧。”
說完四人好像一齊想到了什麼,齊齊看向在趕車的二狗。
林凡先走到他身旁,“二狗啊,你說凡哥對你仗義不?”
二狗哼著歌,心情十分好的樣子,“仗義,凡哥你是這個,沒得說!”
二狗豎了個大拇指,稱讚林凡。
林凡遂道:“那你能借我點錢嗎。”
二狗的拇指逐漸轉向,從向上變成了向下。
不一會,林凡灰頭土臉地回來了。
雷大夫也去了,也黑著個臉回來坐下。
孫若蘭咬了咬牙,也靠了過去,開始給他揉肩,又對著陳二狗的耳朵吹風,“二狗天天趕車辛苦了,嫂子給你揉揉肩啊。”
柔軟的身體有意無意地輕觸二狗的背。
二狗一臉享受,臉蛋都紅潤起來,還是沒答應。
至於牛大膽,是林凡和雷大夫拉著他才沒上去揍陳二狗的,更彆說借錢了。
四個人苦著臉縮了回來,夫妻倆縮在一個角落裡,林凡坐在靠外頭的位置吹風。
雷大夫坐到了他身邊,“賢弟,你的錢到底花哪了?哎,去放鬆放鬆也好,錢財是身外之物,再想辦法就好。”
林凡搖搖頭,“走之前我把身上的錢都給蘇常義了。”
“啊?”
“我雖然覺得我不欠他們什麼,可是那種情況不做些什麼,我總覺得不舒服。大夫,你說我是不是太聖母了?”
雷大夫許久沒聽到這個詞,愣了愣,“是的吧,屬於是聖母心泛濫咯。可是我討厭聖母婊卻不討厭聖母。”
林凡不解地看著大夫,“這兩有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