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那可是大渝最有福的人了。”葉老太太趕忙說道。
平寧公主又看了看葉辭書和葉秀書。
“你們倆也緩過來了?這麵皮兒看著比剛出京的時候還要再白嫩些。
果然是京城的水土更養人呢!”
葉辭書和葉秀書都是嘿嘿一笑。
能緩不過來嗎?
整整四大盒的茉莉香粉都用完了,麵皮兒不白嫩才怪呢!
平寧公主正想再囑咐這姐妹倆兩句,葉老太太卻往前湊了湊。
“殿下,昨日是許府那位小公子的周歲宴,您怎麼沒去啊!
老身昨日去的時候,還以為可以見到殿下呢!”
平寧公主一聽,立刻就歎了口氣。
“這幾日,大的宴席我可不想參加。
就今日的宴席,還是陛下讓我去的,要不然我還是不會出門的。”
“也是,殿下很忙的,這些宴席有空就去,沒空就不去。”葉老夫人忙說道。
平寧公主笑著搖搖頭。
“不是忙!西南的事情差不多了結了,京裡的事情有默默在幫著處理。
我這幾日其實悠閒的很。
主要是寧王妃進京了。
論關係的話,她得叫我一聲表姐。
哎,她……有點不想說,我這幾日就是想躲著她的。”
看著平寧公主一臉的無可奈何,葉辭書和葉秀書都覺得奇怪。
整個大渝還有平寧公主都想躲著的人。
即使是天家,在遇到堅持己見的平寧公主的時候,都不得不好言相勸。
京裡大家都知道一件事,十年前,一個勳貴家的兒子禍害了京郊一個普通農戶家的閨女。
後來勳貴家給了農戶家五十兩銀子,就想把這事情糊弄過去。
那個姑娘的父親也默認了,接了銀子歡天喜地的回家去了。
但那個姑娘性子烈,一根繩子吊死在勳貴家門口。
姑娘的母親求告無門,找了個平寧公主在春不晚的時候,在春不晚門口跪了下來,把頭都磕破了,就要給女兒尋個公道。
平寧公主知道這事情之後,讓人幫農婦把狀子送到了刑部。
誰知道,勳貴家拿了一份賣身契出來,還是簽的死契,說那個姑娘按理說已經賣身到伯府了,生死也由伯府說了算。
明眼人都知道,這肯定是後來補的,而且還很有可能是那個姑娘的父親按的手印。
從律法上來說,抓不到伯府的錯。
姑娘的母親一聽,絕望之餘一頭碰死在刑部衙門門口的石獅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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