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禾也不強求,拉著她往回走。
“隨便你吧,想問的時候再問,解除誤會了,你以後在阿晨麵前也不用那麼尷尬了。”
話雖如此,但白葉看到阿晨還是下意識躲了一下。
幾人來到一間地下室的門口,宋南洲拉著沈歲禾上商量。
“你們還是彆進去了,裡麵的景象怕嚇到你們。”
沈歲禾搖頭,“彆忘了我是醫生,什麼血肉模糊的場麵沒見過,倒是白葉。”
她轉身看向低著頭的女人,猶豫道:“要不你彆進去了,讓阿晨在外麵陪你。”
“不行,我要進去,我要親眼看看那些人的下場,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白葉不服氣,非要跟著一起進去,隻是進去後,看到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人,她又害怕地躲到阿晨的後麵。
江思思被折磨後又被救治包紮,吊著一口氣,沒讓她痛快死了。
“江思思,生不如死的滋味好受嗎?”
地上的人聽到沈歲禾的聲音緩緩抬起頭。
她的頭發披散著,有一部分沾了血液黏在臉上,十分詭異。
“哈哈哈,賤人,哈哈哈,這次沒能弄死你是你運氣好,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沈歲禾冷冷地看著她那副嘴臉,嘴角也勾起了莫名的弧度。
江思思現在最受不得刺激,染了血的食指顫抖地指著居高臨下的女人。
“你笑什麼?你笑什麼!”
“沈歲禾,人不可能一輩子好運,這次我沒能得手,等我出去了,你和宋南洲就都得死!”
“我哥不會放過你的,江聞野不會放過你的!”
沈歲禾直接抄起旁邊桌上的一根鞭子甩了過去,正中那根食指。
“啊!”
江思思疼的尖叫。
她仇恨地盯著沈歲禾,恨不得上去撕了她。
沈歲禾不以為然,甩了甩鞭子發出滲人的聲音。
“我本來不想理會你們這種蛆,想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但現在看來你這種人,就應該永遠活在糞坑裡。”
江思思有一絲怔住,眼裡滿是紅血絲。
隻是一個晚上,她就已經被折磨的不人不鬼,再加上她也中了藥,被打的時候,她的神誌不清,跪趴著衝那些人喊‘還要’。
藥效過去後,江思思隻覺得無比的屈辱,但又無可奈何。
她見識過宋南洲的手段,也經曆過那段慘痛的折磨。
現在又落到他手上,那種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更讓人生不如死。
“你以為你就是好人了,沈歲禾,你就是個見異思遷的賤人,從前吊著我哥,現在又一個勁地跟他作對,不就是愛而不得後發泄不滿?”
“哈哈哈,宋南洲你真可憐,自己的老婆始終裝著彆的男人,這樣的賤人你還要娶她,你才是最賤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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