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宋硯書在醫院養傷,病房外卻跪了好幾個人。
宋南洲帶人趕到的時候,章安的妻子張春娥還在哭泣。
一邊哭還一邊訴說章氏成立到今天有多麼多麼不容易,跪求宋氏集團能放過他們。
好在這一整層樓都被宋氏包下,不然還真能上今日頭條。
張春娥看到宋南洲時,雙眼放光,直接跪著爬過去想要求他。
“宋總,求求你了,放過我們章氏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宋南洲臉色黑的不的行,看到張春娥爬過來時更像是看到了什麼臟東西,一腳踹了過去。
“誒喲!”
所有人都沒想到宋南洲會直接動腳,一點麵子都不留。
章安在旁邊也眼底暗藏冰冷,麵上卻還是很好說話的模樣。
“宋總,一切都是這個蠢婆娘乾的,我什麼也不知道啊,您有氣儘管朝她撒,我今天就是帶她來負荊請罪的。”
宋南洲還沒說話,病房裡走出來一個保鏢。
“董事長說讓你們進去說話。”
章安以為希望來了,趕緊附和道:“對對對,咱們先進去,正好讓這個女人給董事長跪下認錯。”
宋南洲本不想他們打擾自己大哥養傷,但有些事兒就得儘快解決。
當他路過章曼時,臉上的戾氣更重。
章曼也很害怕,她原本還不確定宋家兩兄弟是否已經查出了自己和母親做的那些事兒。
直到一向溫文爾雅的父親氣急敗壞地打了母親一頓,章曼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哪是宋南洲沒發現啊,他心裡根本就跟明鏡兒似的。
當公司財務被立案調查,當好幾個重要合作項目被攪黃,當公司流水資金斷裂章曼這才悔不當初。
宋南洲之所以這麼久不對她們動手,任由她們像跳梁小醜一樣蹦躂全都是為了趕儘殺絕!
病房內。
宋硯書半躺在床上,身上的紗布還沒拆,隻披著薄薄的外套,即便如此也難掩他儒雅矜貴的氣質。
他看著一家三口,麵上是一貫的溫和。
“今天一大早章總就攜愛妻來我病房門口哭鬨,也不知是不想我好過,還是不想你們自己好過。”
聽懂了這話,章安麵色發乾,無措地搓了搓手。
“您誤會了,我才知道我妻子背著我乾了那麼多事兒,我知道後特意帶她來賠罪的。”
“賠罪也得我願意聽才行吧,我這還在養傷呢,醫生說了要靜養,這點常識你不懂?”
見父親被為難,章曼也忍不住了。
“宋董事長,所有的一切我可以承擔後果,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母親,放過章氏吧。”
說完她也跪了下來,神情悲憤,不知道的還以為宋氏仗著手裡有權有勢欺負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