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諾乖乖地跟她們打招呼,然後卸下雙肩包,從裡麵掏了個漂亮的盒子出來:“童童姐,聖誕節快樂。”
徐依童感動不已:“怎麼這麼客氣。”
“開業禮啦。”
“謝謝哦。”徐依童心疼,“外麵很冷吧,臉都凍紅了。”
“還好。”
又關心了她幾句,徐依童才轉向陳逾征,裝模作樣笑了笑:“辛苦你了。”
陳逾征身子歪在門邊上,懨懨地掀起眼皮,瞅她一眼,“知道就好。”
徐依童:“大老遠的,還專門打空手來一趟。”
陳逾征:“。”
見他們說不了兩句話又要吵起來,舉著拍立得打斷這倆人,“弟弟快過來,留個合影。”
陳逾征瞥了眼徐依童,冷哼了聲,走了過去。
哢嚓幾張。
誇獎:“不錯不錯,很上鏡啊。”
陳逾征又臭屁地擺了幾個姿勢。
餘諾把外套脫了抱在懷裡,站在一旁,好奇打量著這個店。店名就很彆致,叫[謝謝我不熬夜],餐桌椅的造型很可愛,裝修色彩柔和溫馨,牆上還有很多手繪漫畫的圖案。
徐依童從裡麵抱了桌遊的牌出來,跟餘諾說:“我們有朋友在二樓玩狼人殺,你無聊可以去跟他們一起玩。”
餘諾轉過身來,“不無聊。”
“吃午飯了沒,餓了嘛?”徐依童拉著她到玻璃餐櫃前,“這裡麵的甜品都很好吃,專門挖的西點師,手藝特彆好。你想吃什麼自己拿哦。”
“好。”餘諾指了指櫃身的黑白塗鴉,好奇,“這都是你們自己畫的嗎?”
徐依童驕傲:“對啊,我畫的!”
“你好厲害。”餘諾讚歎出聲。
一被誇了就很飄飄然,徐依童:“你細品這個輪廓的立體感和深度”
她們湊在這交頭接耳,餘諾忽然被人撞了撞,徐依童跟她挨得近,也被撞得踉蹌兩步,怒目而視:“你神經?”
陳逾征無視她,問餘諾:“姐姐,乾嘛一直冷落我啊?”
徐依童要吐了。
餘諾表情也不怎麼自然同他商量:“在外麵還是彆喊這個吧?”
陳逾征把她脖子一攬,拉入懷裡,低聲威脅:“怎麼不能喊?”
餘諾想掙脫,去掰他的手,“彆鬨了,注意點影響。”
陳逾征把人摟得更緊了,撓她癢癢,“為什麼不許我叫。”
餘諾踹他,“放手!”
他們鬨了一陣,陳逾征問徐依童:“我們小情侶調情,你站在這看,不尷尬嗎?”
徐依童:“我尷尬什麼呢,你不尷尬就行。”
“快放開我!”餘諾忽然急了。
聽到她聲音不對,陳逾征下意識鬆手,順著餘諾的視線扭頭,朝著後麵看去。
三個男人站在門口,正朝他們望來。醒目的紅白隊服是og的人沒錯了。
陳逾征:“”
一局遊戲打完,蔡一詩抬頭,看到這情形,不禁‘’了聲。
餘戈突然出現在這裡,餘諾懵住了。彆開眼,下意識就有些心虛,老老實實整理好頭發和衣服。
will感歎:“還是年輕人有活力啊。”
慢慢走到他們跟前,餘諾才覺得有些不對,有點卡殼地想,她在心虛什麼呢?倒是餘戈,怎麼會在這?
偷瞄了眼餘戈的臉色一如既往,絲毫沒有破綻的冷峻表情。好吧,真是讓人不敢發出任何質疑。
被他氣勢鎮住,餘諾把到嘴邊的疑問硬生生吞回去,跟他們打了個招呼。
徐依童也跑了過來,隔著好幾人,和餘戈四目相對。心底一顫,她先避開他的眼神,佯裝自然:“你們隨便坐,要喝什麼?”
阿文:“可樂就行。”
will:“童啊,你們這店還挺漂亮的。”
餘戈波瀾不驚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
阿文拉了張椅子坐下,“徐依童跟你很熟嗎?麻煩你以後喊人家全名可以麼。”
will嘶了聲:“不是”
徐依童:“怎麼這麼見外?隨便喊我什麼都可以呀。”
“就是。”will也納悶,“閒的你?我愛怎麼喊怎麼喊。”
陳逾征跟og的人見過幾次,除餘戈外,都混熟了。見餘諾在那杵著,便十分自來熟地過去,跟他們圍在一張桌子前坐下。閒聊幾句後,說起站魚官方讓餘戈和陳逾征雙排的事兒。
阿文:“幾號啊?”
陳逾征:“我都行,看fish時間唄。”
過來了幾次,有意無意打量了餘戈好幾眼。
心情一時很複雜長得確實有幾分姿色,怪不得徐依童追了這麼久。不過,看起來就好難以接近的一個男人換成是她,再帥也兩天就被勸退了。和蔡一詩對了個眼神,主動邀請他們等會一起吃晚飯。
沒人反對。
時間還早,蔡一詩提議玩會兒桌遊。餘戈不參加,於是去二樓拉了兩個朋友下來湊數。
一兩局遊戲玩下來,眾人漸漸熟絡了一點。玩著遊戲,時不時就有新的人加入,玩到投入後,也沒人發現徐依童消失了。
餘諾倒是問了兩句,陳逾征不太在意:“管她乾嘛。”
“我哥呢?”怎麼也沒看到。
陳逾征:“走了吧。”
早在他們開始玩的時候,餘戈就離席了。
又玩了兩局,餘諾去上廁所,在店裡轉了了圈,還是沒發現餘戈的人影。
她奇怪地想,他一個人回基地了?
樓梯拐角的倉庫房。
餘戈環顧四周,正要敲門,門卻開了條縫,一隻手突然伸出來,將他拽進去。
砰得一聲,門合攏,將裡麵兩人和外界隔絕。
沒窗,沒開燈。他被她推得靠在牆上,也沒反抗,垂落眼簾,“乾什麼。”
徐依童壓低聲音:“偷情!”
餘戈:“”
“剛剛在外麵就想抱你!”徐依童哼哼唧唧,把自己身上的重量全部壓到他身上,“好想你啊。”
餘戈:“手怎麼這麼冷。”
“我外套放外麵了,這裡麵沒暖氣。”徐依童嘿嘿笑,“你給我捂捂唄。”
餘戈把她的手往外套口袋裡放。
徐依童掙了下,小聲央求:“我想在上次的地方捂手,可以嘛。”
他不作聲。
不直接拒絕,就代表可以接受。徐依童輕車熟路地從他外套底下鑽進去,摸索了一陣,“你裡麵又穿的短袖?”
“嗯。”
像是找到了心愛的玩具,徐依童捏了捏他腰側,感覺手感很結實,又戳了戳。
密閉的空間裡,她身上的香氣很濃鬱,還有熟悉的薄荷味。這是沐浴露的味道?餘戈想著這些分散注意力。
這麼想著,那雙不安分的手又滑到他的腰後。
忍耐了半分鐘,餘戈推開了她。
徐依童不滿:“乾嘛呀”
還沒玩夠。
餘戈這次沒慣著她,聲音冷冷的,“不許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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