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寧害怕得緊,裹著小被子的身子都輕輕顫抖一下。
眼圈兒也不受控製的紅了。
她開口,聲音也有些微微顫抖,“昱白哥,我、我有話想跟你說……”
周昱白看著這可憐巴巴的小白兔,一顆心都揪成了一團,但臉色卻更黑了。
她要跟他提離婚了。
他就說,當初那麼怕他的小白兔,為什麼突然主動提出要跟他結婚,而且還主動跟他洞房。
他以為她是真的已經對那個知青斷了念想了,想跟他好好過日子。
原來她隻是被沈家逼的。
他很感謝沈家,但是,他不會放她走。
他眸色冷沉的看著她,“沈初寧。”
他開口的聲音像是結了一層冰碴子。
沈初寧小身板兒微微一抖,趕緊答應道:“我……我在。”
周昱白狠了狠心,“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你不必說了。你跟我提出結婚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我是軍人,軍婚難離。
現在既然我們結婚了,那就不可能離婚,你要想恢複單身去找那個知青,你可以盼著我死!”
沈初寧呆愣愣的聽著男人咬著牙吐出了最後一個字。
她反應過來後,瞬間急了,連忙跪坐起來,就上前捂住男人的嘴巴,氣鼓鼓凶巴巴的道:“你……你不許胡說!”
“什麼死不死的!我才不要當寡婦,你快呸呸呸!”她看著男人冰冷的臉,格外的著急。
周昱白心裡多了一絲無奈和苦澀。
小白兔就是小白兔,哪怕再怎麼著急,心底也是善良的。
他都不肯放她自由了,她還不希望他死。
但看著他那著急的模樣,還是配合的呸了三聲。
沈初寧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怨怪的看了男人一眼,“你以後不許再胡說。”
他作為軍人,隨時都有可能去執行危險的任務,說話還不講究,萬一……
她不敢想象。
周昱白看她那模樣,心裡的苦澀更加滿溢開來。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想,要不就離婚放她自由,讓她去找那個知青。
隻要那個知青對她好,隻要她開心,他其實也沒什麼關係的。
但一想到這麼嬌嬌軟軟的她,會成為彆的男人的。
他一顆心就痛到無法呼吸。
沈初寧這時候也冷靜下來了,她一雙清亮的眸子,認真的看著周昱白,“昱白哥,我其實是想跟你說,我剛才在家裡跟我爸說了話,隻是為了威脅爹不讓他去采石場工作。
我之前做過一個夢……”
她把她夢到她爹去采石場上班,在采石場放炮炸石頭的時候被炸死了的事情跟周昱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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