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化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他的臉因恐懼而扭曲變形,眼睛裡滿是驚恐與哀求。“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跳錯了人’。我願意賠償,多少錢都行,隻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吧。”他的聲音顫抖,帶著哭腔,雙手緊緊地抱住馮輪的腿,仿佛那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馮輪低頭看著周化,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隻有冰冷的厭惡。“周化,你覺得現在道歉還有用嗎?你作惡多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不過,看在你還算識趣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兩條路選擇。”馮輪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周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連忙說道:“大哥,您說,哪兩條路?隻要能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馮輪冷冷地說:“第一條路,把你的房子賣了,把錢全部交出來,然後立刻滾出大學城,永遠不許回來。第二條路,你就準備坐一輩子輪椅吧,我現在就廢了你的雙腿。”說著,馮輪舉起手中的甩棍,在周化眼前晃了晃,那冰冷的金屬光澤讓周化不寒而栗。
“我數到十,你要是還不做決定,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十……九……”馮輪開始倒計時,他的聲音在寂靜的賓館大廳裡回蕩,如同一記記重錘,敲打著周化脆弱的神經。
周化的臉色變得煞白,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知道,馮輪不是在開玩笑。“大哥,我選第一條路,我賣房,我滾!”周化大喊道,他的聲音已經近乎絕望的嘶吼。
馮輪冷笑一聲,“算你明智。”說完,他一揮手,帶著兄弟們走進周化的屋子。
此時,賓館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兒和汗臭味,混合在一起,讓人作嘔。燈光昏暗而閃爍,仿佛隨時都會熄滅,牆壁上的汙漬在這微弱的光線下顯得更加陰森恐怖。地上散落著破碎的玻璃和雜物,一片狼藉。周化的女人們躲在角落裡,嚇得瑟瑟發抖,她們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馮輪等人,大氣都不敢出。
大約半小時後,馮輪等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馮輪手裡拿著一份合同和一串鑰匙,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周化,從現在起,這房子就是我的了。你最好在明天之前收拾東西滾蛋,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一次。”馮輪說完,便帶著人揚長而去。
周化躺在地上,望著馮輪等人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悔恨和無奈。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在淞濱市的大學城,碟吧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這些碟吧大多分布在偏僻的角落,外觀看起來普普通通,但裡麵卻彆有洞天。碟吧的主要功能是為情侶們提供一個私密的空間,讓他們可以在溫馨的包間裡,伴著輕柔的音樂,傾訴彼此的愛意。包間裡布置得溫馨浪漫,燈光柔和,沙發柔軟舒適,牆上掛著一些藝術畫,營造出一種浪漫的氛圍。
然而,在這看似美好的背後,卻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罪惡。一些不法分子利用碟吧的隱蔽性,從事著非法的勾當。他們暗中向那些年輕而單純的男女售賣白麵麵,用花言巧語誘惑他們嘗試,許多年輕人因此陷入了白麵麵的泥沼,無法自拔。一旦染上癮,他們的身體和精神都會受到極大的摧殘,前途也毀於一旦。這些罪惡雖然隱藏在黑暗之中,但卻如同一顆顆毒瘤,侵蝕著年輕人的生命和未來。
淩晨兩點,夜色如墨,籠罩著整個大學城。芭莎碟吧像一隻沉睡的巨獸,靜靜地臥在黑暗中。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夜的寂靜。一群身著黑色夾克的年輕人如鬼魅般出現在碟吧後麵平房的門口。他們的眼神中透著一股淩厲的殺氣,腳步沉穩而堅定。為首的是一個高個子年輕人,他的臉龐線條剛硬,猶如刀削斧鑿一般,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堅毅。他走到門口,猛地抬起腳,一腳踹在門上。
“砰”的一聲巨響,門被踹開,巨大的衝擊力震得門框上的灰塵紛紛落下。年輕人帶著眾人魚貫而入,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整齊,仿佛訓練有素的軍人。
“張焱亮,給我滾出來!”高個子年輕人怒喝一聲,聲音如洪鐘般在屋內回蕩,震得牆壁嗡嗡作響。
屋內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驚慌失措。幾個光膀子穿著大衣的人從裡麵衝了出來,他們的眼神中透著驚恐和憤怒。領頭的張焱亮站在最前麵,他的頭發亂如鳥巢,眼神中透著一股凶狠。“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張焱亮怒吼道,他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嘶啞。
高個子年輕人冷笑一聲,“張焱亮,你看看這是誰?”說著,他一揮手,身後的人拉出一個年輕人。那年輕人麵容憔悴,眼神空洞無神,身體瘦弱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他就是牛鬆,曾經也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年輕人,但如今卻因吸麵麵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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