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傾下/身,越過桌子徑直的盯著許鵲巧的眼睛道:“你、答不答應!”
許鵲橋被她盯的瞳孔巨震,她猛地向後躲了一下,靠在椅背上喘著粗氣。
“我、我……不,這不可能,你做不到的,他是魔鬼,是魔鬼!”
許鵲巧牙關打顫,下意識的摸起那本佛經道:“隻有佛祖能收了他,隻有佛祖能降服他!”
許雙柳目光落在許鵲巧死死按住佛經的手上,用力的關節發白。
她終於明白許鵲橋這樣的人為什麼會信佛了。原來她也怕,或許在每個午夜夢回了都會被無儘的恐懼驚醒,她膽戰心驚的過著每一天,不得安枕不得進食,雖肉身未死,但靈魂在遭受無儘的折磨。
許雙柳狠狠用力抽出佛經,厲聲道:“許鵲巧,你醒醒吧!能救你的不是這本佛經,而是你自己!”
她目光犀利,似是一柄利劍直直/插/向許鵲巧的眼底。
“你心底的恐懼和陰影,非要手刃仇人,親眼看到他死在你麵前才能消弭,而不是祈求上蒼寄托於那不可能的未知!你懂嗎?!”
許鵲巧慌亂的搖著頭道:“不、不!他有千軍萬馬,他有百般手段,他不會放過我的,他會折磨死我的!我不要,我不要!”
她忽然死死的盯著許雙柳,指著大門大吼道:“你走!你走!你就是沒安好心,你不想我活的痛快,你要報複我,要把我再次送到地獄裡去!哈哈哈,我不會上當的,我不會!”
這一刻,許鵲巧就像是個瘋魔的精神病人一般厲聲大叫,這是驚懼以及的精神錯亂!
許雙柳呼出一口氣,安之若素的坐回椅子上,淡淡的看著她,等著她冷靜。
而許鵲巧卻越說越來勁。
她咬著牙麵色猙獰的道:“許雙柳,我什麼都不如你,我已經認了!可你何必還這麼歹毒的報複我?!你想讓我死,我可以死啊!是不是我死你們就安心了?”
“那我死!”
她忽然目眥欲裂,從椅子上一下摔到地上,拖著殘廢的身體拚命往床邊爬。
許雙柳順著她的方向,馬上看到了床上的剪刀,嚇得她趕緊喊來王婆,“王婆,快去給我把她按住!”
王婆一直在離屋子不遠的地方待命,聽到命令急忙衝了進來,動作熟練的按住許鵲巧,上身一個用力把她抱了起來,按在床上。
許雙柳鎮定的問:“大夫有沒有開讓她安靜下來的藥,趕緊給她吃下去!”
就算沒有鎮/定/劑,也該有類似的吧?
許鵲巧瘋了一般的掙紮,失去理智的她力氣大的驚人。
王婆按的滿頭大汗,分/身不暇的喊道:“勞煩王妃去拿一下,就在靠牆的抽屜裡。”
許雙柳打開抽屜,從裡麵拿出一個小瓶問:“是這個嗎?”
“對,就是它。”
許雙柳快步走了過去,倒出一枚藥丸塞進許鵲巧的嘴裡,隨即用手按著她的嘴避免她吐出來,直到看見許鵲巧的喉嚨滾了滾才敢鬆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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