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天水和挽情準備的小院裡美美的睡上了一覺,第二天許雙柳精神百倍的去見了四大商賈。
江天水幫他們定的地方是一個鄰水的茶樓裡。
許雙柳和秦相離跟著挽情他們上了樓,推開包廂的門,便見到那四個人已經等候許久了。
見到他們雖然不知道什麼身份,但已經被他們的氣場所震懾,紛紛站起了起來。
許雙柳也沒過多介紹,隻表明自己的身份,是鳳鳴鏢局的東家,說秦相離是自己的夫君。
而世人皆知鳳鳴鏢局是皇室背景,這兩位的身份就算不細說也足夠讓人敬畏了。
許雙柳讓眾人坐下,小廝上了茶後便退了下去。
許雙柳道:“諸位不用拘謹,今日我們來是來談合作的,大家可以暢所欲言。”
打頭的一身黑色綢緞的老頭捋著胡須站了起來,道:“既然東家這麼說,那我們就不揣冒昧了,東家要借船,看在挽姑娘的麵子上,我們自然不會推脫,但造船一事非同小可,不知兩位可有把握?”
另外三個大商都附和著點了點頭,“是啊,這是涉及到朝廷的事。”
另一個人站起來,“二位恕我們直言,我們都是老實的生意人,雖說這些年攢了些家私,但一家老小也都指望著這門生意一條門路,”他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像二位是皇族中人有、有聖上撐腰。”
“所以這造船之事,請原諒我們謹慎一些,這萬一有事,就是萬劫不複啊。”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另一個人點頭道:“是啊,如今新皇登基,政治一片清明,皇上天縱英才,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人,不知二位可有什麼門路,能讓陛下同意開通海運啊。”
“是啊是啊。”
許雙柳看了秦相離一眼,隨即笑道:“眾位可以放心,皇上那裡已經同意我開水路的事了。”
眾人一愣,打頭的黑衣老頭驚訝的道:“同意了?怎、怎麼會那麼容易就同意?”
另外的人也不可置信的問:“可有手諭或是口諭?”
說著,又怕語氣太生硬了得罪人,趕緊自己找補著笑道:“嗬嗬,我們也是為了安全起見吧,可不是不信任二位啊。”
許雙柳滿頭黑線。
心說糟了,怎麼出門的時候就忘了讓秦相離留點什麼證據,現在貿貿然來了,反倒連個憑證都沒有,讓人家怎麼信啊?
她狠狠的瞪了秦相離一眼。
秦相離原本冷眼旁觀,不過是來聽聽而已,陡然收到許雙柳的白眼不由得心裡委屈。
他做了什麼……
他也沒想到這群商賈還要自己的手諭。
挽情和江天水在旁看的快笑出來了。
還是挽情機敏,馬上笑盈盈的為許雙柳解圍:“各位叔伯,我們東家能做起這麼大的鏢局背後肯定是有支撐的,而且是皇室中人的事大家也都知道,她總不會假傳聖旨的。”
江天水點頭道:“你們的顧慮我們東家是知道的,所以才親自來了趟江南,為的就是把事情談好,至於你們說的口諭……”
他看了秦相離一眼,“相信不日便會送到。”
眾人一聽,頓時放下心來,“有手諭就好,有手諭大家心裡也踏實。”
許雙柳微微笑道:“既然手諭稍後就到,那咱們不妨先談談合作細節,你們也好知道我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