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雙柳享受著他的寵溺,牽著他的手便往回走。
秦相離卻頓住腳步,“等等。”
說罷,便走到那個店小二麵前,單膝蹲了下去。
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中沒有任何情緒。
“方才是那隻手想碰她?”
店小二被他的氣場震住,連疼都忘了喊了,隻呆若木雞的看著秦相離,在這一刻,店小二從他的眼神裡感覺到自己在他眼中根本就不像是個人,而是個死物,是個隨時可以被他抹去的灰塵。
他怔愣在當場,喉嚨像是被扼住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相離神色淡漠,“不說嗎?”
“那就兩隻一起吧。”
說罷,隻見秦相離隨便抖了抖袖口,緊接著兩股鮮紅的鮮血從點下二的手腕處噴湧而出。
秦相離在鮮血噴出來前邊退到了安全距離,任由鮮血如注也沒濺到身上半分。
而店小二還在怔愣中,過了幾秒之後才扯著嗓子撕心裂肺的哀嚎了起來。
秦相離走到許雙柳身邊,牽起她的手,冰冷的目光終於有了溫度。
“現在可以回去了。”
許雙柳嘴角掛著一抹甜膩的笑意,與他十指緊扣。
兩人剛轉過身要走,便聽身後響起另外一個聲音。
“二位如此狠厲的身手總該給我們留下姓名,好讓我們擊鼓鳴冤也有處可告吧?”
秦相離頭都沒回,淡漠的聲音飄向後方。
“明日自會有人來找你們。”
回了小院,許雙柳問暗棋,“那劍客安頓好了?”
暗棋道:“安排在西廂房了。”
許雙柳點了點頭,拉著秦相離往那走。
進去時劍客果然在打坐調理內息,聽到聲音才睜開眼睛。
“二位回來了。”他趕緊站起身,想給他們倒杯茶,可剛一動就想起這是人家的地盤,不由得局促的站在原地。
許雙柳擺手道:“不必客氣了。你的傷勢如何?”
劍客道:“像這位公子說的,在下隻是強行調動內息才會遭到反噬,隻要稍加調理就會恢複如初的。”
秦相離淡淡道:“益息丸的藥力可不是稍加調理就能好的,此藥透支多少內息便會加倍的反噬,你與其粉飾太平不如想想該怎麼保住自己的小命。”
白衣劍客尷尬的笑了笑道:“又讓公子識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