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受害者,高月,年齡22歲,一名剛剛衛校畢業的畢業生,失蹤三天之後,家屬來報案,當時就派出了一定的警力搜查,最終調查的結果,就是高月最後一次出現,就是在向陽路出現的,不過當時的向陽路跟共建街最近的監控也是在幾十米之外,所以並沒有看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此時的周柔一邊說明情況,一邊用幻燈片播放著當時的一些照片,以及對應路口的情況,李逸看著這些照片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個沒有監控的區間有多大?”李逸也沒有客氣,直接提出了自己的問題,而一邊的陸欣妍則是已經在做好筆記了,
“這個區間隻有不到八十米,但是在這八十米之間連接著附近的居民區,裡麵的道路縱橫交錯,住戶接近三百戶,並且連接著至少不下八個出口,也就是說,雖然人是在這個位置消失的,但是並不能夠確定就一定是在這裡失蹤的”
“當時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員也調查了這個高月的行動軌跡,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這條路不符合高月任何常態化的出行軌跡,之後調查了高月的通話記錄,以及短信記錄,也沒有發現有任何的問題,唯一一點特殊的地方就是在高月失蹤之前曾經跟她之前的同學說過一嘴,她要去外地打工賺錢了,之後的調查就沒有任何的進展了,沒有任何高月身份的使用記錄,當時這件案子並沒有引起特彆的懷疑,隻是當做一件普通的案子來做的”
“真正讓警方徹底將這件案子放在工作重點的原因則是在第二件案子上,王欣蕊,女,27歲,已婚,失蹤之前還處於哺乳期之中,夫妻感情沒有任何問題,家裡還有著一個三個月大的孩子,當時這件案子我接手過,當時報案的王欣蕊的老公,妻子就是因為母親生病,準備回家探望一下,一連整整三天的時間都沒有任何聯係,她丈夫怎麼也聯係不上,一開始是認為農村老家信號不好,原本約定的一天就回來,結果三天都沒有動靜,她丈夫這才去到了王欣蕊的老家,得知王欣蕊沒有回老家,這才決定報案”
“當時甚至我懷疑過是這個老公有問題,甚至是抽了孩子的血跟她老公的血做對比,都沒有任何問題,走訪了半個多月最後才確定,王欣蕊的失蹤的位置同樣是在這個向陽路這個位置,也是從這件案子開始,這個失蹤案才算是正式的走入了我們市局的眼中”
此時此刻,周柔正有條不紊地將這起案件的具體情況逐一講述清楚。她詳細地說明了每一個失蹤人口的相關信息,包括他們的身份、年齡、性彆等等。在此之前,當李逸還在寧海派出所工作時,他曾聽聞過關於這個案子的一些傳聞,但由於當時他所處的職位和權限限製,根本無法深入接觸到案件的核心細節,因此對整個案情了解得相當有限。
如今,通過周柔詳儘的敘述,李逸總算是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這些人的最終消失地點大多集中在向陽路及其周邊的幾個路口附近。更值得注意的是,所有失蹤人員在失蹤前,都無一例外地給家人留下了某種形式的留言。單從這一點來看,幕後黑手的意圖便昭然若揭——其目的顯然是要故意拖延家屬報案的時間。
此外,向陽路一帶的地形異常複雜,縱橫交錯的街道與小巷相互交織,形成了一個猶如迷宮般的環境。加之這些案件中,即便報案速度最快的一起,也要等到事發後的整整三十個小時才得以立案。而寧海這座城市本就緊鄰大海,擁有漫長的海岸線。整整三十個小時的時間跨度,對於那些可能涉及人口販賣的犯罪分子來說,已然足夠讓被拐走的人們徹底銷聲匿跡。
“最後一個案子,五天前案件發生,三天前家屬前來報案,說自家的女兒突然失蹤,而這一次的受害者隻有十六歲還是個高中生的女孩子,叫王珍妮,隻是一個高一的學生,留下消息說是去同學家住,並且用手機給家屬發信息,說晚上在同學家住,因為之前有過類似的事情家長也沒有在意,又給學校老師發消息說自己生病了打算請假,學校老師是第二天下午意識到不對勁,老師肯定要關心病情,電話都沒有打通,這才聯係了家長,家長報案,但是此時距離始終也已經三十個小時”
“之後案件的調查情況與之前的那些案子相比,大致上存在著一些相似之處。儘管這些年來,在向陽路周邊增設了數量眾多的監控設備,但想要完全掌控所有人的行蹤軌跡仍然困難重重。就在那個令人揪心的時刻,王珍妮走進了向陽路的一條狹窄巷子裡,然後便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從此杳無音訊”
“麵對如此棘手的狀況,我們也是當機立斷展開行動,對附近區域的居民進行了一次規模空前的走訪調查。不辭辛勞、挨家挨戶地敲門詢問,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和可能。這種近乎地毯式搜索的方式,可以說已經達到了逢戶必入的程度。令人沮喪的是,即便付出了如此巨大的努力,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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