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的腳沒有受束縛,他趕忙往後挪動了兩步,隨後問李博開,“……我們無冤無仇,你綁了我,總得讓我知道理由吧?”
聽見他說無冤無仇,李博開怒道,“誰讓你和沈弋關係這麼好?要不是他接管了沈氏,和沈大少合作的項目也不會徹底虧空,你這個賤人還有臉問!”
“……沈弋,接管了沈氏?”林渡呐呐問。
“怎麼現在還裝起傻來了,要不是他接管了沈氏,你能和他在一起?在這裡裝什麼清高呢?”
“……”
李博開又說,“沈弋真夠狠的,現在沈氏所有的產業都被他繼承了,早知道你這麼值錢,就該多找他要點。”
“……”
這和林渡的記憶,是完全相背的。
在最初始沈弋被他撿回家,當時沈弋暈倒在路邊,無疑是可憐的,而且身上全是傷,血漬幾乎將衣服都染透了,那般落魄的模樣,是他從未見過的。
倘若那時他放任不管,沈弋極有可能被凍死。
沈弋後來也告訴他,自己被沈氏除名了,而且還在被追殺。
那段時間,沈弋不止是受了傷,而且似乎被凍結了資產,連經濟狀況都拮據得很。
甚至在不久前,沈弋都是因為追殺令,同他一起回的老家躲避。
怎麼可能……
這段時間沈弋生活狀況確實也表現得看不出端倪,以前花錢從來沒問過價格,可現在隨著他一起出去買東西,甚至還會還價了。
李博開嘲諷地說,“又啞巴了?那你就一直當啞巴好了。”
隨後,李博開就拿來一卷透明膠帶,用膠帶封住了他的嘴。
黃色頭發的混混說,“你這樣等會都聽不到他叫了。”
“對啊,肯定是床上功夫厲害,不然怎麼迷住沈總的?”
李博開說,“你們要是想玩就少墨跡。”
林渡腦海裡兩種記憶相斥,他是因為沈弋沒有地方住,才收留的沈弋,以及後來他想要沈弋離開,對方給出的說辭也是實在沒地方去了。
但事情仿佛是有跡可循的,和沈弋在一起後,因為手氣好,才抽到的昂貴船票,而沈弋還抽獎中的五千塊錢,他當時還讓沈弋彆亂花。
所有的一切,都是沈弋欺騙他的嗎?
他仿佛又掉進了密密匝匝的網裡,隻是沈弋不知不覺間,徹底融入到了他的生活。
林渡原本就因為藥性而頭疼,再加上沈弋的事,竟是連害怕都要忘了。
思緒很混亂,打算去接納一個人,於他而言是很困難的事。
身前的人剝去他的衣服,看見他脖頸上遍布的吻痕,說,“他娘的,這也玩得太帶勁了吧!”
林渡這時才感覺到惶恐,隻是他的嘴巴被膠帶封住了,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腳上沒有被束上繩索,林渡正欲拿腳將眼前的人踹開,隻是他的掙紮都是徒勞。
黃毛混混按住了他的腿,說,“彆給臉不要臉!你的沈總現在都不知道人在哪,還不如把你的那些功夫,都用來討好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