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得不差,笑起來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勾人得很。
顧曉曉移開視線說道:“聽得到,溫將軍你有什麼想請教的,現在問吧。”
溫居臉上的笑容瞬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認真。
“我有一個兄弟,他癱了將近兩年多了,我想問下你,他還有得治不?!”
癱了兩年多?
顧曉曉覺得他說的跟司南說的是同一個人。
他也想找自己治他?
還是試探司南有沒有找她,給那男子醫治?
顧曉曉迎著溫居的視線說道:“他是怎麼癱的?你得跟我說清楚,然後我看了才能確定還有沒有得治。”
她想想聽聽溫居是怎麼說的。
溫居回想了講述起來。
“兩年前我們和臨國打了起來,墨白隨我一起出征,在最後一場戰役的時候,他不是敵軍一個將領的對手,我去支援他。”
“還沒靠近,他就被敵方的將領給一掌打飛了過來,也就是這時候,敵方的一個兵士剛好對我出手,刺我的劍好巧不巧紮在了他腰上。由於當時在戰場上,醫治不及時,他這後麵就癱了。”
還真是夠巧的。
他和司南說的各不同,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當時在戰場上,按理說有不少兵士看到才是。
顧曉曉沒有糾結這麼多,畢竟這是他們倆之間的事,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他這情況明顯是傷到了傷到脊髓,這不是小問題,我也不確定我能不能治好。”
溫居隨即說道:“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帶你去看看他?”
他知道他在哪嗎?
顧曉曉心裡想著問溫居道:“他現在在哪?”
溫居答道:“在司南的莊子裡,他一直覺得是我害墨白變成這樣的,但事實並不是如此。”
這樣。
顧曉曉有些搞不懂了:“到底是不是這樣,他問下那什麼墨白不就清楚了嗎?難道,那墨白也說是你害的他?”
“他說了不是,司南不信。”
溫居說起這事就無語得很。
他們三人原本是朋友,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也是沒誰了。
司南,司亭他都不讓說。
顧曉曉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溫居,司南已經請了她去給墨白看。
“我這兩天有事,過了這兩天我來找你。”
……
溫居他們都留著她們在他們家吃了晚飯再回去。
顧曉曉還有彆的事要做,怎麼可能會在他們這吃晚飯,就給拒絕了。
教了司亭幾招讓她回去好好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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