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一個個都搞得很快了,棉花還是燒掉了將近一畝地。
看著眼前燒得黑乎乎的棉花地,宋岸氣得一拳頭打在了旁邊的樹乾上:“可惡,到底是誰做的!”
彆讓他知道是誰乾的。
不然他絕對狠揍這人一頓。
不揍。
他就不是宋岸!
站在不遠處的楊三木擦拭了下黑乎乎的臉,一臉頹廢的坐在地上說道:“出了這樣的事,我們怎麼跟東家交代啊!”
“是啊。”
另外三個人附和道。
他們幾個正是負責這片棉花地的人。
見他們一個個跟霜打的茄子樣。
負責旁邊棉花地的袁田出聲說道:“東家不是不講理的人,隻要查清楚是有人故意縱火,她不會太過責怪你們的。”
“就是。”
與他一起負責旁邊棉花地的幾人附和道。
宋岸回想袁田說的話,他快步往著他們住的房子走去。
沒多久。
宋岸提著一個燈籠走了出來。
不等一個個問。
宋岸邁步走進了燒得黑漆漆的棉花地。
楊三木他們反應過來,全部跟了來問他這是做什麼。
宋岸回他們道:“火先不是從棉花地中間的幾處地方燃起來的嗎?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讓它們燃起來的。”
聞言。
楊三木他們跟宋岸一起找了起來。
袁田他們沒在這裡待著了,回了他們各自負責的棉花地守棉花。
宋岸他們找了三刻鐘不到,他們就找到了一個還沒有燃完的火把。
“岸哥,這是火把!”
楊三木嚷道。
宋岸眯了下眼眸說道:“起火處不止一處,應該還有兩個火把,把它們都找出來。明天拿給東家看。”
楊三木他們應了聲跑了回去提燈籠,隨後跟宋岸分開找了起來。
這次沒找之前那麼久,找了兩刻鐘左右,他們找到了另外兩個火把,它們也沒有全部燃完,還餘下一部分。
翌日一早。
王寡婦和他們村裡的人就來顧曉曉的棉花地裡摘棉花了。
來的時候。
王寡婦瞅見四周的棉花好好的,還以為周河山隻是嘴上答應自己,昨晚並沒有來燒顧曉曉的棉花地。
然而沒走多遠,走在前麵的村民就叫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