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月白。
令狐奕張口講了起來:“大師兄,我徒弟徐沫,她今天被迫跟花曦月切磋,中了她吐出來的一根針,你救救她。”
月白打量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是也會醫術。”
令狐奕當然會,但是醫術不是很好。
“我沒辦法。”
在令狐奕的祈求下。
月白勉強同意了。
讓令狐奕抱著我隨他回去。
一進月白住的地方,令狐奕就把我的情況詳細地跟他說了下。
月白皺了下眉,讓令狐奕抱著我,隨著他進了自己平時配藥的地方。
“放在那邊床上。”
令狐奕要出去。
月白叫住了他:“你走什麼,留下!”
令狐奕紅著臉留了下來。
月白讓令狐奕按住我,他輕輕扯開衣領,找到那根針觀察了下,從一邊盒子裡拿出一塊奇怪的石頭來。
令狐奕剛要問。
月白聲音不大不小的道:“按緊了…”
準備動手。
忽然覺得不妥。
月白乾脆紮醒了我。
我一醒來就感覺心口上方疼得很。
我還沒說話。
月白講道:“你身體裡的這根銀針,要取出不難,但是你不能動,要是動了,傷到了周圍的筋脈…”
“你說怎麼做?”
我現在隻想把那根針快點取出來。
月白神色從容地說道:“我先是打算讓你師父按著你的,但怕你忍不住,所以還是決定點住你的穴道取。不過我不確定你一點感覺沒有,要是你感覺到疼,還希望你能忍住不要動。”
“我知道了,你動手吧!”
我乾脆地說道。
月白全程麵無表情,令狐奕卻心疼得臉都皺成了一團。
我也疼,隻是我是真動不了,要不然肯定動了,我無比慶幸他點了穴道。
“可以了!”
月白隨即給我開了藥。
回去的路上。
令狐奕抱著我回去的,我本來不讓他這樣,但我現在是真走不了,隻能是由著他去了。
回到我住的地方。
令狐奕把我安置好,讓安樂樂陪著我,他親自去熬的藥。
熬好。
端來。
令狐奕遞給我說道:“你以後離那花曦月遠些,實在要接觸,就小心些。”
“嗯。”
我點了下頭。
藥很苦,放以前我肯定很不情願喝,如今自己這情況,我知道不喝不行就忍著苦澀一口喝了下去。
令狐奕又和我說了先前的事。
我這才知道我不是自己醒來的,是月白將我給紮醒的,讓我暈著取針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