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介紹了下自己:“我叫徐無咎,今年八歲,來自一個大縣城,我喜歡習武,喜歡吃好吃的。”
徐姓在我們徐國,不僅僅隻有我們皇室的人姓這個姓氏,還有其他人也姓這個姓氏,故而我不怕他們懷疑我的身份。
“我也喜歡吃好吃的,我叫鐘千斤,最喜歡的就是吃肉了。”
鐘千斤笑嗬嗬地介紹起了自己。
我笑了出聲:“看出來了,你喜歡吃肉。”
鐘千斤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不說,還說以後請我們吃肉。
我們這一組相對其他組,倒是相談甚歡。
鐘千斤力氣大,我輕功好,李洋他們呢,一個擅長近身攻擊,一個擅長偷襲,我們一起合作簡直就是所向披靡。
我們這一組當然是成功晉級了。
最後我們都當上了掌門的內門弟子。
這天我們並沒有見到掌門,第二天見到的。
在掌門身邊伺候的師兄們給我們送來弟子服,讓我們換上就去聽訓堂,等待師父的到來。
我的弟子服普遍都有些偏大,但對於鐘千斤來說,還是小了些,最後在我和李洋他們的幫助下才給穿上。
隻是我們都沒想到,在我們一個個上前給掌門介紹自己的時候,他的衣服突然崩裂,然後肉都跑了出來。
其他弟子都沒忍住笑了起來,這其中也包括我們,我們其實也不想笑他的,但實在沒忍住。
鐘千斤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腦袋。
我們的掌門師父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長得慈眉善目的,他見鐘千斤把衣服給弄爛了,咳了聲讓人把他帶下去重新量尺寸,單獨給他做一身衣服。
“師父,我自己出錢買,我可以多要兩身嗎?”
鐘千斤聲音不大不小的問道。
師父明白他的意思同意了,不過說隻用做兩身就夠了,這後麵還會再發一套。
我一直以為當了掌門的弟子,學的肯定是些畢竟厲害的武功,哪成想從學習的第一天到接下來的十天。
他都讓我們紮馬步。
我不免有些不想紮,畢竟已經紮了有那麼多天了:“師父,紮馬步我們都是紮過的,為什麼還要學?我想學其他的!”
這麼多弟子都沒說這樣的話。
就我這麼說。
師父一下望了過來:“為師知道你們都學過紮馬步,但你們根基還不夠穩,想要以後更加厲害,基礎是要打好的。”
“那要學到什麼時候?”
我就不是一個那麼配合的,他們都不問,我可沒有忍住不問。
師父挑了下眉道:“紮到什麼時候就這樣紮馬步,一動不動都能打贏你同齡的對手時,就可以了。”
啊。
我在心裡喊了聲。
我真的不確定我可以,但是紮馬步結束休息了沒多久,我就找著李洋打。
結果不用想,我失敗了。
我這個人是越挫越勇的,一天不行就十天,十天不行就一個月,我還不信我不行了。
一個月下來,我是進步了不少,但還是不行。
畢竟李洋也在進步。
這一紮就是兩年,這是我們都沒想到的,當然也不是天天就紮馬步了,還有練字讀書,偶爾還帶我們出去狩獵。
說是狩獵其實就是去幫忙提東西,都不讓我們動手的。
又過了半年。
我總算可以了。
師父把我的努力都看在眼裡的,就挑了其他時間教我,然後我一天就比之前還忙了。
又要紮馬步,又要練字讀書,還要跟著他在學武藝。
再一個半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