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上
虞嬌把製作的海鹽,寄給高原上一些,並且告知食用的好處。
上次提議的火山灰,竟然真的給找到了,而且數量還挺多,給了好幾個麻袋。
虞嬌看到的時候都是一臉黑線:“這麼多,夠我做多少麵膜。”
熊誌遠說:“可以嘗試一下用火山灰製鹽,不是說這樣的話,礦物質含量豐富嗎?”他絕對不是故意想要虞嬌嘗試
“行。”虞嬌順坡下驢。
文興天已經可以下床走兩步,溜達溜達,覺得自己沒多大事,就跟著虞嬌一起忙活。
“咳咳。”不過他還是忘了自己的身體虛弱程度
虞嬌趕緊讓小戰士給他回去拿衣服:“這海島上冬天很冷的,你這一個還沒有出院的人,不要搞抗寒訓練好不好?”
“哈哈,我沒有,就是沒經驗。”
文興天無比珍惜和虞嬌相處的每一刻,況且老許那個醋缸還不在。倒是不用整天聞老年陳醋的味道。
餘成林就是比較意外,文興天和許清肆這麼好的兄弟,撬牆角都如此絲滑,可以說把傷勢利用的爐火純青。
這一刻,他必須得承認,是他太小看人了,小看文興天對虞嬌的態度。
要不是他倆尚有一絲人品,高低得讓許清肆體會體會什麼叫後來者居上。
邊境線外
馬頭一直對徐安然藏在房間裡的男人,非常好奇,於是在路過的時候,瞥了一眼屋裡的狀況。
就沒有一天是不鬨騰的。
孔明也沒有再進入徐安然的房間,但是作為對麵的鄰居,每天發生了什麼,可以說是有所耳聞。
自己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其實就是看著凶險,真算下來,也就是個輕傷。
這段時間馬頭的人都很清閒,孔明找不到理由出去發電報彙報情況。
心裡焦急,卻又沒什麼辦法。
趙田隻覺得每天過得水深火熱的,晚上要阻撓徐安然的騷擾和情話。白天要看著徐安然是他發神經。
從陰晴不定的情緒到時不時地狂怒,再到小鳥依人的錯覺。
他覺得還好,他接受能力比較強,要不然換個人都能精神失常。
徐安然當著他的麵,一遍一遍地給寫有‘許清肆’名字的娃娃,紮針。
偶爾還會控訴他們,為什麼當時沒有保護好她,讓她落到如此境地。
趙田一言不發地接受指責。他們當時的行動對於徐安然來說,已經很仁慈。他們做的沒問題,有問題的一直都是徐安然的心理。
世界不是圍著徐安然轉的。
但是徐安然還很年輕,趙田能感受到徐安然的精神有問題,於是他說了這麼多天以來第一句話:“你有病,需要接受精神治療。”
徐安然怔了怔。
放下手中的娃娃,朝著趙田走來,不自覺地抬起手想要觸碰,被趙田躲避開。
嘴裡喃喃的說道:“從第一次見你的那一刻起,我是真的看上你了。”
“雖然你當時隻露出一小塊的皮膚,但是你的眼睛很有神,看向彆人的時候,有種隨時都在的安全感。”
“可惜,我們還是錯過了。”
趙田對於這些話早就已經免疫,徐安然可能真的看上他了,那又怎麼樣呢?
感激他靠著徐安然的熱情救了一命?
怎麼可能?
這些都是自己的造化。
況且後續連孔明都說了,自己嘴裡的秘密,才是他們救人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