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宋暖暖的麵前,攔住了她的去路,不耐煩地質問道:
“說吧,這麼晚了,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又是離開出走?
這次還帶上了行李?
在這個家有什麼東西是屬於你的?
宋暖暖,你來回這樣折騰,難道不累嗎?
你想要得到大家的關注,折騰也要有個度。”
宋寧寧也走了過來,她看了一眼宋暖暖帶的心裡,臉上都是嘲諷的笑:
“既然決定離開宋家,決定自食其力,有本事屬於宋家的東西,你都不要帶走。
你怎麼還帶著個箱子呢?
這裡麵不會都是寶貝吧?
你這是打算帶著宋家的金銀珠寶在外麵瀟灑快活?”
一句句刺耳的話傳入宋暖暖的耳朵裡。
這就是她的媽媽和姐姐。
看到她要離開,沒有一句挽留的話。
不是嘲笑,就是擔心她帶走了宋家的珠寶。
宋夫人吹著指甲,都沒拿正眼看宋暖暖一眼。
她篤定,宋暖暖又是和以前一樣,隻是隨便鬨一鬨,她不敢真的離開宋家。
畢竟她的性格,一直都十分的懦弱。
根本不敢真的離開宋家。
更加離不開她。
這也是她為什麼這麼多年都能拿捏住她。
“快帶著你的行李回你的房間。
今天的事情就罰你這個星期都不準吃晚飯和零食。
但是沒有下次,如果你再敢這樣,就不會這麼簡單就算了。”
宋夫人大度地開口,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
根本就不像一位媽媽對女兒說的話。
她以為隻要自己這樣說,宋暖暖肯定會感動地立馬照做。
畢竟她已經給了宋暖暖台階下,也隻是簡單地懲罰她不吃晚飯和零食。
這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
宋暖暖應該鬨夠了,目的達到了,就會回到房間。
但是她錯了。
宋暖暖並不理會這兩人說了什麼,
隻見她打開了行李箱,語氣十分淡漠:
“箱子已經打開,你們仔細檢查。
如果宋家再丟了什麼值錢的寶貝彆冤枉到我的頭上。
我隻帶走了屬於我的書本和今天同學給我買的衣服。
其他的金銀珠寶,我什麼也沒帶走。
那些過季的特價衣服和打折首飾都留在了那個房間。”
霍夫人果然看了過去,整個行李箱竟然都沒放滿。
一半是她的書籍,另一半就是今天買得那件衣服。
她麵色很難看,有一種宋暖暖要脫離她掌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