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傅家也賣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那五億支票聽說還巴巴地送去了霍家。
如今的傅子夏還怎麼配得上他?
他們都是同一類人,利益至上。
既然現在傅家都要靠他們江家,那他還需要給傅子夏什麼好臉色嗎?
最近他開始對傅子夏十分不耐煩。
甚至都不想一起吃飯。
此時她又當著全班同學的麵質問他。
本來就因為陸子嫻中午讓他丟了麵子,已經很煩了。
江陽更加不耐煩地說道:
“傅子夏,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和潑婦有什麼區彆?
還不如陸子嫻善解人意,溫柔懂事。”
“江陽,你……”傅子夏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江陽。
他明明最是知道她在意的是什麼?
竟然還說她不如陸子嫻。
江陽不是最喜歡自己的嗎?
以前從來舍不得她受一點點的委屈。
她和陸子嫻鬨矛盾,他永遠都是相信自己。
可是,現在怎麼會?
傅子夏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樣的氣,尤其還是在這麼多人麵前。
“好啊你,江陽。你彆後悔。”說完,傅子夏便哭著跑了出去。
江陽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並沒有追上去,反而露出了一副厭惡的表情。
周圍的同學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江陽卻毫不在意。
他心裡想:終於擺脫了這個麻煩的女人。還是陸子嫻更適合自己。
當然這也是爸爸媽媽的意思。
爸爸猜測,霍氏集團破產的背後是陸家動的手。
而且很可能和陸子嫻有很大的關係。
至於,傅子夏,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根本沒資格在他麵前發脾氣。
還想他像以前那樣哄著她,做夢呢。
傅子夏站在門口等了好幾分鐘,遲遲沒等到江陽出現。
她覺得這一切都是陸子嫻的錯,如果不是她,江陽是不可能會這樣對自己的。
所以對陸子嫻的恨意更濃了。
她匆匆跑來調香教室,找到陸子嫻,質問她:
“陸子嫻,江陽已經是我的未婚夫了,你個不要臉的臉的狐狸精,竟然還敢纏著他。”
一邊說完,就想動手扇陸子嫻的耳光。
陸子嫻淡淡地站了起來,輕輕鬆鬆擋下她的手臂,反手就是一巴掌:
“哪裡來的瘋狗竟然敢跑到我麵前來發瘋。一個兩個,還真當我好脾氣?”
陸子嫻轉了轉那隻扇巴掌的手,依舊是那副懶散的語氣。
就好像傅子夏根本不值得她認真對待。
傅子夏捂著被打得紅腫的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