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嫻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她站了起來,周身都是低氣,壓語氣森冷:
“刑夫人不是想見我嗎?走,我來會一會這個刑夫人。”
刑夫人,她前世的悲劇都是她一手策劃的,她的父母還有她自己的仇,她要親手報。
席斯也感受到她的氣場完全不同,老大這是要去乾架,他馬上把嘴裡的包子咽了下去,就跟著跑了出去。
豪華酒店房間內
皺巴巴的外套隨意地丟棄在床邊,仿佛被人狠狠地甩在了那裡;
精致的內衣也七零八落,有的掛在衣架上搖搖欲墜,有的則直接躺在了地板上;
黑色的絲襪更是淩亂不堪,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肆意拉扯過一般;
而白色的襯衫,則皺成一團,被壓在一堆雜物下麵,隻露出一個衣角。
這些東西就這樣毫無章法地散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與此同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那股味道既腥又臭,它鑽進人的鼻腔,刺激著嗅覺神經,讓人忍不住想要掩住口鼻,逃離這個地方。
可見昨晚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位赤身裸體的五十多歲的老男人也漸漸清醒過來,他們全身都是抓痕,曖昧的痕跡。
刑夫人更慘,全身都是紫一塊青一塊,沒一塊好的肌膚,她臉上的妝容全都花了,頭發亂的跟雞窩一樣。
一晚上過去,她的狀態就像一位遲暮的老人一樣,皮膚鬆弛,精神萎靡,哪裡還有半天平日裡打扮精致,高高在上的第一夫人的模樣。
要是他們見到她這副尊容,誰會下去手?
這裡麵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刑家的掌權人,刑傅人名義上的哥哥。
他全身赤裸,和其他的男人也沒什麼區彆,隻是他現在隻能趴著,根本就站不起來,整個人趴在地上一個勁地慘叫。
就是再遲鈍,刑夫人也知道她被設計了。
這房間是席斯給安排的。
他隻不過是liy的一條狗竟然還敢算計她。
邢夫人整張臉都是扭曲的。
很好,非常好。
席斯,你竟然敢算計我,我要你和liy一樣下地獄,你既然活得不耐煩,就下地獄去陪她吧。
她目光掃過那群老男人,想到和他們共度了一夜,頓時覺得惡心無比:
“還不給我快滾出去,難道想要我打斷你們的狗腿再把你們扔出去嗎?”
以前她雖然也會玩得特彆瘋的時候,但她都是精挑細選,挑特彆帥,身材特彆好的小鮮肉。
而這些人都是什麼玩意?
看一眼她都覺得惡心。
想到和他們共度了一切,她就覺得全身都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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