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肯定沒安什麼好心,仗著有錢有勢,就對她女兒的意圖如此明顯。
不行,她得看好陸子嫻,不然,這麼可愛乖巧的女兒就真的要被彆人家的豬給拱了。
薄寒爵這是第一次跟陸媽媽相處,心裡挺緊張。
還好陸媽媽十分善良,沒說出什麼難聽的話。
他知道,現在他隻能厚著臉皮留在這。
這樣才能保護陸子嫻,又能盯著她和歐陽藍爵的一舉一動。
陸子嫻坐到林婉如的身邊,關心地問道:“大姨這是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陸媽媽歎了口氣,解釋道: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收到你的信息,本來我們都已經出發往拍賣會上。
沒想到大姐突然就陷入了這種狀態,所以我們隻能先回來。
剛剛醫生已經來過了,就說她這是太過於激動導致的,應該隻需要好好休息就沒什麼大問題。”
陸子嫻伸手給林婉如把脈,五分鐘後才開口:
“大姨確實是受到了某種刺激,問題確實不大,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就能清醒過來。”
陸媽媽這才徹底放心下來。
女兒的醫術她是放心的。
晚上,陸子嫻在房間裡精心配製著給歐陽藍爵的藥。
薄寒爵在門外徘徊,剛想敲門,陸媽媽站在房門口看著他,防狼一樣防著他。
薄寒爵無奈隻能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晚上他都睡得不安穩。
陸子嫻晚上把國的全部事宜都交給了席斯打理,交代完這才美美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陸子嫻還沒睡醒,就接到了席斯的電話,邢夫人竟然被人給救走了。
陸子本來就有很嚴重的起床氣。
此時聽到這樣不好的消息,全身的戾氣壓都壓不住。
“很好,非常好,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搶人。”
這些話幾乎是從牙齒縫裡蹦出來。
“是歐陽藍爵的第一特助錢特助派人去監獄把人給帶走了。”
席斯就是通過手機都感到了老大的低氣壓。
他說完這句話,氣壓又低了好幾度。
“嗬,還真是伉儷情深,既然這麼喜歡,這麼多年為什麼不在一起?
昨天我還對他改觀,以為他人不錯,昨晚還辛苦為他製藥。
就是個渣男,怪不得,林婉如根本就不想和他相認。
你帶上我們所有的兄弟,去會一會歐陽公爵。
誰要救邢夫人,誰就是我的敵人。
對敵人我向來不手軟。”
陸子嫻微眯著眼,聲音冰冷地吩咐道。
席斯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邢夫人所做的一切,就該下地獄。
歐陽藍爵這是直接觸到了陸子嫻的逆鱗。
也難怪老大會如此的生氣。
昨天在拍賣會,他可是親眼見到他們之間的互動,看起來很親密。
沒想到才過去一晚,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陸子嫻剛洗漱完,薄寒爵就不請自來。
“你,怎麼進來的?”
陸子嫻看了眼門,還是反鎖,然後看了眼窗戶,已經被鎖了回去。
“你好歹也尊重一下,我們雖然已經訂婚,但你這樣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也不太好吧?”
陸子嫻雙手環在胸前,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