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莊望京分開後的幾年,藍露昏昏沉沉,日子過得一天比一天爛。
找了好幾個小白臉,但都沒莊望京帶勁。
莊望京斯文,說氣話來更是溫和儒雅,但一到床上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藍露愛慘了他這樣的反差。
後來再聽到莊望京的消息,是他車禍的死訊。
藍露不相信,包了架飛機前往京市。
葬禮排場很大。
人群裡,她看見了一個和莊望京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藍露將眼淚憋了回去,抬手就給了對方一巴掌。
“我就知道,你這樣耍我好玩嗎!”
周圍一片嘩然,氣氛變得詭異又沉寂。
男人英俊冷冽,眼皮不屑地一掀,藍露看見了他眼底陌生的涼薄和漠然。
“你憑什麼打人!”旁邊挽著他的漂亮女人打抱不平,藍露看著他們兩個人的動作,有些刺眼。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現在跟我乖乖道歉,我還可以選擇原諒你。”她一如既往的趾高氣揚,發號施令。
可男人依舊不為所動,隻是擦肩而過時,冰冷地砸下三個字。
“滾出去。”
“莊望京!”
藍露扯著嗓子喊,女人停下來推她:“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保安,把她給我趕出去!”
“誰敢動我!”藍露衝著男人冷漠的背影,潑辣又乖張,狠狠威脅:“你今天要是再往前走一步,咱倆就徹底玩完!”
藍露眼睜睜地看著男人消失在了拐角處,她死死地咬著唇角,漂亮的眼睛裡寫滿了憤怒。
“就是她!不知道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瘋女人,給我扔出去!
“我自己會走!”
藍露餘光瞥見男人那張英俊的黑白遺像上,她抽出一朵菊花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