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有一天閒來無事,就向他的首席健康顧問岐伯發起了靈魂拷問:“老岐啊,你說這太陰陽明,一陰一陽,互為表裡,還都是脾胃的脈象,怎麼它們一鬨病就各玩各的,不按套路出牌呢?”岐伯一聽,這話題有意思,便捋了捋胡子,慢悠悠地說:“陛下,這事兒啊,得從陰陽的性子和它們愛好的地盤兒說起。陰陽倆兄弟,性格迥異,一個外向活潑,一個內斂深沉,它們還經常換著班兒地虛虛實實,你追我趕的,有時候還互相較勁,所以啊,生起病來自然也就不一樣了,名字也就五花八門了。”
黃帝一聽,來了興趣,趕緊追問:“那你快給我講講,它們生病的時候都有哪些不一樣的小癖好吧!”岐伯笑著點頭,開始了他的科普小課堂:“您看,陽呢,就像是那天空的太陽,主外,光芒萬丈,活力四射;而陰呢,就像是大地,沉穩內斂,藏著豐富的資源和秘密。所以呢,陽道一但出了問題,多是實症,像是吃了火藥一樣;陰道呢,就容易虛,像是被掏空的小錢包。這時候,如果吹到了賊風,或是被虛邪盯上了,陽就首當其衝;但要是吃喝不講究,作息沒規律,那陰就得默默承受了。”
黃帝聽得津津有味,岐伯接著往下說:“陽這家夥要是被外邪入侵了,它就帶著邪氣一路狂奔,直奔六腑而去,六腑呢,就像是家裡的客廳,人來人往的,熱鬨得很,這一鬨騰,人就容易發熱,晚上睡不著,還可能喘得跟拉風箱似的。而陰要是被內傷了,比如吃多了不該吃的,熬夜熬多了,那邪氣就悄悄溜進五臟,五臟就像是家裡的臥室,私密又重要,這一折騰,胃就堵得慌,吃不下飯,肚子還可能咕咕叫,拉個肚子啥的,時間長了,還可能得上慢性腸炎,那叫一個難受啊!”
黃帝聽到這裡,忍不住插話:“這喉嚨和咽喉,是不是也分陰陽啊?”岐伯點頭如搗蒜:“陛下英明,喉主天氣,就像是家裡的陽台,直通外界,所以容易受風的影響;咽呢,就像是從陽台走進臥室的走廊,主地氣,容易積聚濕氣。所以啊,陽容易受風邪侵擾,陰則容易被濕氣纏上。”
接著,岐伯又講起了陰陽之氣在人體內的奇妙旅行:“陰氣啊,它就像是個慢條斯理的旅行家,從腳底開始,慢悠悠地往頭上爬,然後又掉頭往下,沿著手臂溜到指尖;而陽氣呢,正好相反,它從手上出發,一路向上衝鋒,直達頭頂,然後又一路向下,直到腳底。這就像是一場永不落幕的接力賽,隻不過它們跑的方向不同罷了。”
黃帝聽得哈哈大笑:“這陰陽之氣還真是會玩兒啊!那它們生病的時候,是不是也會沿著這個路線跑呢?”岐伯點頭:“陛下所言極是,陽病的時候,就像是爬山爬到頂了,沒力氣再往上,隻好掉頭往下;而陰病呢,就像是潛水潛到底了,憋不住了,隻好往上冒。所以,被風邪傷到的,大多是上半身先有感覺;而被濕氣困住的,則往往是下半身先遭殃。”
黃帝陛下一臉好奇地問:“你說這人啊,要是脾出了毛病,為啥四肢就跟癱瘓了似的,動都不愛動呢?這背後有啥玄機不成?”
岐伯一聽,心裡頭那個樂啊,心想陛下這求知欲還真是旺盛,於是他笑眯眯地解釋道:“陛下您有所不知,咱們這四肢啊,就像是四個勤勞的小助手,它們乾起活來雖然不含糊,但背後的‘能量站’可都得靠胃大爺來供應。不過呢,胃大爺雖然慷慨,但它那些營養豐富的‘能量包’並不能直接送到四肢手上,得經過咱們脾大人的中轉站,經過一番精心調配,才能變成四肢易於吸收利用的‘小零食’。換句話說,脾大人就是四肢的營養快遞員,缺了它可不行。”
“可您想啊,要是脾大人自己身子骨不硬朗,病懨懨的,那還怎麼有力氣給胃大爺打工,幫它把營養品打包送到四肢手上呢?這樣一來,四肢可就慘了,它們得不到足夠的‘加油包’,日子一長,就像是手機沒電了,還怎麼指望它們活蹦亂跳呢?”岐伯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觀察著皇帝陛下的反應。
皇帝陛下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催促道:“然後呢?然後呢?繼續說,朕聽著呢!”
岐伯哈哈一笑,繼續他的“健康脫口秀”:“所以啊,當脾大人生病的時候,它就沒法正常工作了,原本應該暢通無阻的營養輸送線,現在就變成了堵車現場。這樣一來,四肢得不到足夠的營養和水分,就像是花兒離開了雨露滋潤,慢慢地就失去了活力。氣血運行不暢,經脈就像是被堵住的河流,水流不起來,自然也就帶不動身體的各個部件了。”
“再具體點說,筋骨肌肉這些個‘建築材料’,它們可都是靠氣血來滋養的。氣血充足,它們就強壯有力;氣血不足,它們就軟綿綿的,提不起勁。現在脾大人一罷工,氣血供應不上,這些個‘建築材料’就失去了支撐,四肢自然也就動彈不得了。這就好比是建築工地上的工人,如果材料供應不上,他們還能怎麼建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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