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有一天閒來無事,就拉著岐伯老師聊起了天,他好奇地問:“嘿,岐伯老師,您說說,這人生病啊,有個標本之分,治療的時候紮針也有個逆從的講究,這到底是怎麼個理兒呢?”
岐伯老師一聽,笑眯眯地捋了捋胡子,開始了他的講解:“哎呀,黃帝陛下,這刺針之道啊,可是一門大學問。首先呢,咱們得搞清楚陰陽,就像分白天黑夜一樣,人體也有陰陽兩麵。治病時,得前後呼應,該逆則逆,該法則法,靈活施針,讓病邪的‘標本’位置發生變化,從而達到治療效果。”
黃帝一聽,眼睛亮了:“哦?說來聽聽,怎麼個‘標本相移’,又怎麼個‘逆從得施’?”
岐伯繼續道:“咱們先說這‘標本’吧。有時候,病看起來在表麵,比如皮膚上的疹子,咱們就直接治這表麵,這叫‘在標而求之於標’。但有時候,表麵的問題其實是內裡臟腑失調的反映,這時候就得深入根本去治療,比如調理脾胃,這叫‘在本而求之於本’。更有趣的是,有些病呢,雖然根子在裡頭,但表現卻在外麵特彆明顯,這時候咱們可以‘在本而求之於標’,先解決表麵的症狀,讓病人舒服點,再慢慢調理根本。反過來,有時候表麵的小問題其實是內裡大病的預警,這時候就得‘在標而求之於本’,不能掉以輕心。”
黃帝聽得津津有味,連連點頭:“妙哉!那‘逆從’又是怎麼回事呢?”
岐伯笑道:“這‘逆從’啊,就像你走路,有時候得順著路走,有時候得繞個彎兒。在針灸上,就是根據病邪的走向和人體的氣血運行情況來決定是順著經絡刺還是逆著經絡刺。比如,如果病邪是從裡往外走,咱們就順著經絡走向刺,幫助它排出去,這叫‘從取’。反之,如果病邪頑固,需要咱們給它點‘反向動力’,那就逆著經絡刺,給它來個措手不及,這叫‘逆取’。總之,就是得根據具體情況,靈活變通。”
黃帝聽完,一拍大腿:“哎呀,這學問真是深似海啊!那要是不知道這些‘標本’、‘逆從’的道理,豈不是亂紮一氣,成了‘妄行’?”
岐伯點頭:“正是如此。所以,咱們學醫的人啊,不僅要會紮針,更要懂得這背後的醫理,知道什麼時候該出手,怎麼出手,才能做到‘萬舉萬當’。不然,那就是瞎子摸象,白費力氣還可能傷人傷己。”
說到這裡,岐伯話鋒一轉,開始用現代的語言和例子來解釋:“你看啊,就像咱們現在說的穴位,比如合穀穴,它在手上,是大腸經的原穴,有時候你頭疼腦熱,按一按合穀穴,立馬就舒服了,這就是‘在標而求之於標’。但如果你經常便秘,臉色不好,那光按合穀就不夠了,得從脾胃入手,調理中脘、足三裡這些穴位,這就是‘在本而求之於本’。至於‘逆從’,就像是你開車,遇到紅燈得停,綠燈才能走,針灸也是這個道理,得順應身體的自然規律,不能亂來。”
黃帝聽得哈哈大笑:“岐伯老師,您這一說,我這腦袋瓜子可就透亮多了!以後看病紮針,可得好好琢磨這‘標本’、‘逆從’的道理。”
咱們得明白,這陰陽啊,就像是咱們生活中的白天黑夜,熱天冷天,男左女右,一陰一陽之謂道嘛!在中醫眼裡,人體也是個小宇宙,五臟六腑、氣血津液,無一不在這陰陽平衡中翩翩起舞。要是這平衡給打亂了,嘿,那就得小心各種“小妖精”(疾病)找上門來啦!
說到逆從,咱們得想象自己是個將軍,指揮著千軍萬馬(身體裡的各種機能)。這“從”啊,就像是士兵們聽從號令,步調一致,身體自然康健;而那“逆”嘛,就像是隊伍裡出了叛徒,各自為政,身體不就亂套了嘛!所以,中醫治病講究的就是個“順其性,調其逆”,讓身體回歸正軌。
再來說說標本,這可比咱們在市場上挑西瓜還講究呢!標,就像是西瓜皮,是病在表麵的症狀;本,則是西瓜瓤,是病根所在。有時候,你頭疼腦熱,以為是感冒了,吃點感冒藥就完事兒?嘿,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是身體內部某個臟腑在給你打“小報告”呢!這時候,就得像偵探一樣,抽絲剝繭,找到那“罪魁禍首”,才能藥到病除。
就是說,不管你是先有了病,然後症狀才表現出來;還是先有了不正常的狀況(逆),然後才生病,都得先治那病根兒!比如說,你老是覺得胸悶氣短,一查發現是心臟有點小毛病,這時候光吃順氣丸可不夠,得從養心護心做起,比如揉揉內關穴(手腕橫紋上兩寸,兩筋之間),那可是心臟的“保鏢”哦!
咱們不整那些複雜的,就來個簡單實用的“養心安神茶”。材料嘛,就是紅棗幾顆(補氣養血),枸杞一小把(養肝明目),再加幾片百合(清心除煩)。把這些寶貝放進保溫杯,用開水一泡,嘿,那味道,甜中帶香,不僅好喝,還能養心安神,改善睡眠質量。記得哦,這方子裡的量都是大約的,紅棗三五顆,枸杞十幾粒,百合三四片,具體還得根據您自己的口味和身體狀況來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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