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伯說啊,假如有那麼一個年份,叫做壬午年,是個陽氣爆棚的年份,就像咱們現在說的“熱情如火”那種。但彆急,這裡還有個小插曲,前一年辛巳年呢,那天的能量多得用不完,就像你過年收到的紅包多到數不過來一樣。結果呢,就算時間走到了壬午年,天上的老大——厥陰風木(咱們可以想象成是天空的掌管者,喜歡吹吹風,搞點小氣候)還依依不舍地賴著不走,說:“哎,我這還沒玩夠呢!”
這時候,地上的小夥伴們已經換了班,陽明燥金(地麵上的新boss,喜歡乾燥,偶爾還來點沙塵暴)來接手了。想象一下,天空還沉浸在厥陰風木的溫柔鄉裡,而地麵已經換上了陽明燥金的冷酷裝扮,這簡直就是一場“天堂與地獄”的混搭秀嘛!
再來看個更逗的,丁和辛這兩個小夥伴,它們本來是想聯手搞個木運大狂歡的(木運,咱們可以理解為自然界的生長之力),結果卻搞得太過虛弱,反而被金運(陽明燥金那個家夥)給欺負了。這就像是你本想開個生日派對,結果卻變成了彆人的主場,你說氣不氣人?
岐伯繼續揭秘:這時候啊,如果你用蕤賓這個音律的管子去測試(古代人真會玩,用音樂來測天氣),本該響起的太角之音(代表木運的旋律)卻啞火了,不響了。為啥?因為金運太強勢,把木運給壓得死死的,整個世界都變得乾燥無比,連空氣都仿佛在說:“渴啊,渴啊!”
然後呢,火運一看,哎呀,這金運也太囂張了吧,於是它就來了個“複仇者聯盟”行動,用火熱之氣來反擊,就像是夏天突然來個熱浪,讓人直呼“熱死了,熱死了!”這種反擊呢,要是狠一點,就來得快如閃電;要是溫柔點,就慢悠悠地折磨你。
說到疫情,岐伯更是有一套。他說,疫情的嚴重程度,大小善惡,都得看這一年的天數和太一(可以理解為宇宙間的超級大佬,掌管一切)的心情。這簡直就像是我們現在看天氣預報,還得先拜拜龍王廟,求求它老人家彆下雨,好讓我們周末去郊遊一樣。
黃帝又問岐伯:“嘿,岐伯,你說這壬午年啊,就是天乾壬和地支午碰頭那年,按說這時候天地應該交接班,上天的壬午該來管事兒了,對吧?但要是地上的丁酉還沒來得及撤退,地下的丙申這位少陽老兄也賴著不走,這算不算職場糾紛啊?”岐伯一聽,哈哈一笑,說:“黃帝啊,你這比喻倒挺貼切。這可不隻是職場糾紛,簡直是天地間的‘換班大作戰’嘛!”
岐伯接著講:“你看,壬是水,丁是火,水火不容嘛,丁壬這倆家夥根本就不合拍,也就是不合德。這就好像兩個性格不合的室友,住在一起肯定得吵架。結果呢,丁這個小火苗,溫柔是溫柔,但缺少了壬那種大水牛的剛勁兒,木運(就是五行裡的木元素,管生長發育的)就變得有點虛弱了,咱們就叫它‘小虛’吧。這一虛可不得了,就像人免疫力下降,小病小災就容易找上門。”
黃帝一聽,眉頭緊鎖:“那這會咋樣呢?”岐伯捋了捋長胡子,慢悠悠地說:“彆急,彆急。這小虛啊,一開始可能隻是有點小打小鬨,比如偶爾頭疼腦熱,吃點藥就好了。但三年之後,嘿嘿,那可就不妙了,會直接演變成一種叫‘木癘’的大病。這木癘啊,症狀跟風疫似的,傳染得飛快,讓人渾身不自在,跟被風刮得東倒西歪似的。”
黃帝一聽,急了:“那可咋辦?咱得想辦法治啊!”岐伯點了點頭,說:“治法嘛,其實跟之前講的風疫差不多,就是要祛風解毒,調和氣血。不過,既然是木癘,咱們還得加點專門對付木邪的藥材,比如桑葉、菊花這些,它們就像是給身體裡的樹木修剪枝葉的園藝師,能讓風邪無處遁形。”
說到這裡,岐伯突然話鋒一轉,笑道:“黃帝啊,你知道嗎?在古代,咱們可是連藥方都要講究天時地利的。比如這個方子,如果放在壬午年,那效果絕對是杠杠的!咱們來配一劑,不過記得,古代一兩約等於現代5克哦。”
於是,岐伯開始開方子:“桑葉30克(6兩),菊花30克(6兩),防風20克(4兩),白芷15克(3兩),桔梗15克(3兩),連翹15克(3兩),甘草10克(2兩)。把這些藥材放到鍋裡,加水沒過藥材兩指深,大火煮開轉小火,慢慢熬個半小時,濾掉藥渣,趁熱喝,一天喝兩次,保證你精神煥發,木癘病毒都得繞道走!”
黃帝一聽,眼睛一亮:“這方子聽起來就厲害!不過,岐伯大爺,你這方子裡的藥材,有沒有什麼特彆的講究啊?”岐伯嘿嘿一笑:“當然有啦!桑葉和菊花,那是清肝明目的好搭檔,對付木邪那是手到擒來;防風和白芷,就像身體的擋風玻璃,能把風邪擋在門外;桔梗和連翹,則是清理呼吸道的高手,能讓你的呼吸順暢無阻;最後,甘草這位‘和事佬’,調和藥性,讓整個方子更加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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