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一臉認真地問岐伯:岐伯啊,您之前說的那個春秋之氣從前麵來,冬夏之氣從後麵來的理論,我已經get到了!不過,我還是有點懵,這六氣跑來跑去,每年還都不一樣,咱們要是想調理身體,該怎麼補怎麼瀉呢?您得給我支支招啊!
岐伯捋了捋胡子,故作高深地說:哎呀,這事兒啊,簡單!你得先明白,咱身體的上下左右,哪兒需要啥,咱就給啥,關鍵是要找準那個“味”,那才是精髓呢!左右兩邊也是同樣的道理,彆搞混了。
黃帝撓了撓頭撓,不解地問道:味?啥味?您這說得也太抽象了吧!
岐伯笑道:彆急,聽我慢慢道來。《大要》這本書裡啊,可都寫著呢!比如說,少陽這位“大佬”來了,咱就先給他來點甜的,讓他高興高興,然後再來點鹹的,讓他覺得生活有滋有味。
黃帝一臉疑惑地問:甜的?鹹的?這不會是讓我直接吃糖和鹽吧?
岐伯搖了搖頭,說道:非也非也!甜的嘛,你可以想想甘草,那可是中藥裡的“和事佬”,啥方子都能搭一把手。鹹的呢,就像海鹽,雖然不能直接吃,但很多中藥裡都有它的影子,比如芒硝,那可是清熱瀉火的好手!
黃帝若有所思道:哦~原來如此!那陽明這位“大佬”呢?
岐伯繼續說:陽明來了,咱就先給他來點辛辣的,比如生薑、蔥白這些,讓他精神抖擻。然後再來點酸的,比如山楂、烏梅,讓他覺得生活酸甜可口,有滋有味。
黃帝笑得合不攏嘴:哈哈,您這說得我都流口水了!那太陽這位“大佬”呢?
岐伯又說道:太陽啊,那可是個“重口味”的家夥!你得先給他來點鹹的,比如鹽巴,讓他覺得夠味兒。然後再來點苦的,比如黃連、黃柏這些,雖然苦口,但絕對是“良藥苦口利於病”啊!
黃帝苦笑道:這藥苦得,怕不是要把我喝成“苦瓜臉”吧?
岐伯哈哈大笑:哈哈,不會不會!隻要用對了,那都是甜的!
黃帝點了點頭,又問:嗯,您說的有道理!那厥陰這位“大佬”呢?
岐伯又繼續說道:厥陰啊,你得先給他來點酸的,比如山楂、檸檬這些,讓他開胃。然後再來點辛辣的,比如花椒、辣椒,讓他覺得生活充滿刺激!
黃帝眼睛一亮,興奮地問道:嘿,這聽起來還挺有意思的!那少陰和太陰呢?
岐伯又說道:少陰啊,跟少陽差不多,也是先甜後鹹。甜的嘛,還是甘草那些。鹹的呢,可以是些補腎的藥材,比如熟地、肉桂這些。太陰呢,就是先苦後甘了。苦的嘛,像黃芩、黃連這些清熱燥濕的藥材。甘的呢,就是黨參、白術這些補氣養血的好東西!
黃帝拍手叫好道:妙哉妙哉!您這一說,我算是明白了!不過,這佐以所利,資以所生,又是什麼意思呢?
岐伯又繼續科普:這個嘛,就是說你得根據身體的需要來調配藥材。比如說,如果你身體缺火了,那就得用點溫熱的藥材來“佐”一下;如果你身體太燥了,那就得用點滋陰的藥材來“資”一下。總之啊,就是要讓身體達到一個平衡的狀態!
黃帝點頭如搗蒜:對對對!平衡最重要!那咱這中藥啊,還真是一門深奧的學問呢!
岐伯微笑地總結:是啊!中藥這東西啊,就像咱們的人生一樣,酸甜苦辣鹹,五味雜陳。但隻要咱們用心去品嘗、去調配,總能找到那份屬於自己的“甜”!
黃帝坐在龍椅上,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大問題。他轉頭對岐伯說:“岐伯啊,你說這世間的病啊,咋就這麼難搞呢?它們都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岐伯一聽,心裡暗笑,這黃帝老爺子又犯嘀咕了。他捋了捋長白胡子,慢悠悠地說:“陛下啊,這病啊,說白了都是那六大淫邪——風寒暑濕燥火搞的鬼。它們就像六個調皮搗蛋的小鬼,一變二,二變四,搞出各種花樣來折磨人。”
黃帝一聽,眼睛一亮:“哦?這麼說來,咱們隻要搞定這六個小鬼,就能天下太平了?”
岐伯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陛下啊,事情哪有那麼簡單。雖然理論上咱們可以‘盛者瀉之,虛者補之’,但實際操作起來,那可就複雜多了。你看那些方士們,整天拿著方子晃悠,但真正能做到藥到病除的,又有幾個呢?”
黃帝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岐伯啊,你這話可就說到我心坎裡去了。我就想找個法子,讓這看病治病變得跟敲鼓一樣,咚咚兩下,病就跑了。你說,有沒有這麼神奇的方法?”
岐伯一聽,差點沒笑出聲來:“陛下啊,你這要求可真夠高的。不過呢,要說方法嘛,還真有那麼一個,那就是——審察病機,無失氣宜。”
黃帝一聽,眉頭又皺了起來:“啥?病機?氣宜?這都是啥玩意兒?”
岐伯一看黃帝這迷茫樣,心裡暗笑,這陛下平時忙於國事,對這些中醫術語還真是不太了解。於是他耐心地解釋道:“陛下啊,這病機呢,就是病發生的原因和機理。你得先搞清楚病是怎麼來的,才能對症下藥。比如說,一個人得了風寒感冒,那你就得用發散風寒的藥,像麻黃、桂枝這些,把它們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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