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接木錦夏的人撲了個空,回侯府報信,沈墨初也是一驚。
木錦夏不在木府,那人去哪裡了?
“那小賤人不會死在萬寧寺了吧?”永寧侯夫人反應過來,心想死了也好。
正好不用看陸疏桐的臉色,名正言順地直接將木錦夏那些嫁妝據為己有。
琉璃在一邊也忍不住的竊笑,沒了木錦夏,沈墨初的心就都會在她身上了。
“我去看看。”沈墨初拉著臉急匆匆地往萬寧寺去了。
他是怪木錦夏,可是也沒想讓她死啊!
木錦夏在萬寧寺養傷的幾日,安王除了去了一趟皇宮,幾乎都在這裡陪她。
有禦醫的照顧和特製的傷藥,木錦夏的傷口愈合的差不多,已經能下地了。
隨著這幾日的接觸,她和安王也熟稔了不少。
安王還親手給她做了風箏。
沈墨初找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木錦夏在放風箏,在陽光照耀下的笑容十分刺眼。
“木錦夏!”沈墨初氣衝衝地一把奪過木錦夏手中的風箏,“你到底有沒有心?你竟然還在放風箏!”
木錦夏被沈墨初一扯,手被風箏線給勒了一下,痛呼出聲,“世子,你弄疼我了。”
她看見沈墨初紅著眼睛的樣子,心裡多少有點兒安慰,至少沈墨初還是擔心她的吧!
可這已經是她在萬寧寺的第六日了,她特意沒有給侯府傳消息就是想看看沈墨初究竟還在不在意她。
每過一日,她對沈墨初的情意就少一分。
“你好好的,為什麼不回去,在萬寧寺呆著做什麼?”沈墨初瞥了一眼木錦夏的手,剛剛的擔心都被怒火給衝淡了。
“是不是我不來,你就打算在寺裡呆著了,犯錯的是你,你還給我玩失蹤這一套,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世子,你怎麼不問問我發生了什麼?”木錦夏看向沈墨初的眼神終究是泛上了冷意。
劈頭蓋臉地一頓罵,卻沒有一句關心她的傷。
沈墨初知道木錦夏說的是什麼意思,可他就是拉不下麵子,嘴硬道;“你這不是好好的,趕緊跟我回侯府。”
要不是擔心她,他根本就不會來萬寧寺找她。
“世子好大的脾氣。”安王在屋裡聽見突然有人狂吠立即從屋裡麵出來了,冷峻的眼神定格在沈墨初拉著木錦夏的手上。
“安王?”沈墨初傻眼了,趕緊衝安王行禮,“不知道安王在此,請恕我無理衝撞之罪。”
又偏頭瞪了一眼木錦夏,感覺事情不太對勁。
看這架勢,木錦夏應該知道安王在這裡,她怎麼會和安王扯上關係?
“世子就是這麼對待你的姨娘的,先是把她打成了重傷,可她還一心為了給你祈福,托著傷殘之軀來萬寧寺上香,差點兒死了!可你是怎麼對待她的?不聞不問,想起來就過來將她拖走,你是一點兒都不擔心她的傷口再次破裂。”安王字字珠璣,說的沈墨初直冒冷汗。
“不是,我就是太擔心夏兒才會著急,一時言行無狀。”沈墨初看向木錦夏,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感覺安王對木錦夏句句都是維護。
“我給世子上香祈福那日傷口感染,出血嚴重,要不是遇到王爺過來禮佛,恰巧救了我,怕是世子已經看不到我了。”木錦夏說著眼圈泛紅。
“那真是要好好感謝安王。”沈墨初立刻奉承地衝安王笑,“改日侯府定設宴好好感謝王爺的大恩。”
“這幾日叨擾王爺了,我這就帶內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