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是在試探她!
定是如此!
木錦夏嘴角溢出一個笑容,如此一看安王對她果然不一般。
這些日子她算是看清楚了侯府人的嘴臉,包括沈墨初在內,她們的心裡從來都沒有看得起她。
如此,她更要侯府明白,沒有她,侯府的日子隻會越來越艱難。
等著瞧,侯府的人很快就要都被她踩在腳下。
日薄西山,餘暉灑滿天際,如織錦般絢爛溫柔。
木錦沅在客棧裡等著文安堂那麵的消息。
忽然窗戶“吱呀”一聲,她猛地抬頭,一個人影已經躍了進來。
木錦沅下意識的抽出了匕首,看見的卻是一張熟悉的臉,“謝指揮使,你怎麼會在這裡?”
內心卻對謝晏辭翻了好幾個白眼,這人怎麼總是出現在她麵前,還總是爬窗,傳出去像話嗎?
“堂堂皇城司指揮使一而再再而三的爬窗也不怕被人笑話?”
看謝晏辭黑著臉,木錦沅隻覺得氣氛有點兒壓抑,想要緩解一些氣氛。
誰知道謝晏辭卻徑直衝她走了過來,逼的她一直向後退,不知道怎的就坐在在床上。
謝晏辭直直的站在她麵前,俯身一雙黑眸緊緊的盯著她,薄唇一張,壓迫感更甚,“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不要輕舉妄動!你真的以為換個男人的衣服就能掩人耳目了?”
“你,你凶什麼!”木錦沅被謝晏辭黑臉的樣子嚇到了,抬腿踢向了謝晏辭小腿。
主要他離自己這麼近,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那些不好的記憶。
“你起開!”木錦沅踢了兩腳卻發現這男人好像是銅牆鐵壁,根本沒有反應。
謝晏辭看木錦沅的眼裡隱隱泛起水光,才往後退了一步,不過是想讓她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不成想木錦沅怎麼被嚇哭了?
“你……”謝晏辭瞬間有點兒不知所措,“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
“你,你彆哭。”
謝晏辭看木錦沅抱著腿埋著頭,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的樣子,心裡莫名的也跟著難受。
木錦沅壓下心頭的那抹俱意,看著謝晏辭手足無措的樣子,全然沒有了皇城司指揮使的戾氣,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我哥哥失蹤了,我才過來的,應該和文安堂有關係。”木錦沅和謝晏辭保持著距離,那股恐懼也慢慢的消失了。
她知道謝晏辭是好意。
“文安堂確實有問題,我已經在查了,你突然過來引起了他們的懷疑,你被他們盯上了。”謝晏辭的語氣有幾分無奈。
真不知道拿木錦沅該怎麼辦!
“如果不這樣,等他們露出馬腳不知道猴年馬月。”
“那你就以身涉險,你知不知道文安堂背後的水有多深?”謝晏辭不由得語氣重了幾分。
說木錦沅膽小她帶了幾個護衛就敢來這人生地不熟的額寧安縣,說她膽大剛剛被他兩句話就嚇哭了。
木錦沅一撇嘴,又凶她!‘
“我,我是擔心你有危險。”謝晏辭以為木錦沅又要哭趕緊放軟了語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