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澄清,她陸家的絲綢不就更加聲名狼藉了。
沒讓玉娘進牢已經是她走運了。
等到安王和陸疏桐離開之後,木錦沅才從後麵走了出來,。
玉娘看見木錦沅感覺眼熟,直直的盯著她看。
“玉娘,沒有這位姑娘,怕是你就出不來了,又要被陸家人害一次。”幾位繡娘都圍著玉娘,感激著木錦沅。
“你,你是李……”玉娘忽然想明白了。
“讓你受驚了,先回去休息吧。”木錦沅眼神一厲打斷了玉娘的話。
她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她的身份。
玉娘也意識到了木錦沅的意思,沒有再多說。和幾位繡娘離開了。
謝晏辭看木錦沅眉間皺起,開口解釋,“我知道你不想這麼放過陸疏桐,但安王來要人,又說要查陸家的案子,真的讓安王查這個案子,怕玉娘也很難脫身,不如各退一步,來日方長。”
“我明白。”木錦沅自然知道其中利害。
她知道安王就是為了陸疏桐而來,這件事情說大可大,說小可小,要是真的和安王鬨翻了臉,謝晏辭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還有事。”木錦沅說完指了指後麵,“我從你們皇城司的後門出去。”
她怕安王和陸疏桐會在外麵派人守著。
謝晏辭拿去騙順天府府尹的說辭可瞞不過安王的眼睛。
謝晏辭不置可否,默默地在後麵跟著木錦沅,看她離開才收回眼神。
衛風還從來沒看過謝晏辭對誰這麼,不由得調侃了一句,“屬下真沒想到,這輩子還能有人在你這裡走後門。”
謝晏辭毫不留情的踢了衛風一腳,“找兩個身手好的人跟著她。”
衛風揉了揉屁股,不敢耽誤。
人家還沒有同意嫁給他,他倒是先護上了。
同時,謝晏辭讓人將陸疏桐簽字畫押的文書和告示一同貼在了菜市口。
清晰的寫了陸疏桐誣陷玉娘的絲綢的事情。
很快,消息便傳開了。
“原來遠近聞名的陸家的絲綢竟然不是陸家做出來的,還偷彆人家繡娘的手藝,真不要臉!”
“江南第一首富原來是靠欺壓人家才做出來絲綢!”
“玉娘做的絲綢才是真絲綢,才賣二兩銀子,這中間還有賺,可陸家的絲綢賣十兩,果然商人的心比烏鴉還黑。”
“以後我再也不去陸家的店鋪了,休想從我口袋裡賺到銀子!”
消息傳到陸疏桐這裡,氣的她差點兒吐血。
“玉娘!”陸疏桐恨不得立刻弄死玉娘。
還有謝晏辭,竟然出告示!這是怕她還不夠丟人。
在安王麵前也丟了麵子。
這口氣決不能這麼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