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錦沅還真是會見縫插針,什麼回報,分明是借機勾引。
這女人真是不要臉!
想起她剛剛看玉佩的眼神,還有木錦夏說的那些話,安王腦中忽然浮現出一個想法。
木錦沅搶的根本不是玉佩,分明是嫉妒他對木錦夏的好,想要引起他的注意罷了。
作為一個女子如此善妒歹毒,給他做個洗腳婢都沒有資格。
還想在他麵前和木錦夏比?
笑話!
木錦夏看似難受的皺著眉頭,但是微微眯起的眼神卻一直看著安王的反應。
木錦沅為什麼還沒死?
要是她死了,玉佩的事情就再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不過看安王這麼緊張她,應該沒有相信木錦沅說的話。
但是木錦沅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提起玉佩,肯定是她發現了什麼。
陸疏桐聽聞木錦沅逃脫了以後,氣的直接將手邊的藥碗推翻,胸口不停地起伏,“木錦沅怎麼能逃脫!怎麼能?”
明明一切都設計好了,可為什麼木錦沅就好像預料到會發生什麼,總能逃脫她設計好的陷阱。
“本王也想問你為什麼?你不是說肯定能成功的嗎?”安王帶著怒氣而來。
他有點兒輕信陸疏桐了。
“王爺……”陸疏桐惶恐行禮。
“這就是你乾的好事?還要本王給你擦屁股,差點兒連本王暴露!”安王盛怒。
“是木錦沅太狡猾了。”陸疏桐小心翼翼的回。
“本王看,是你不中用!”安王已經對陸疏桐夠容忍了,要不是看在木錦夏的麵子上,這種廢物根本不值得他浪費時間去深山裡尋找,“你答應給本王的十萬兩銀子,還剩下一半沒給,說要讓陸家絲綢名滿京城,會給本王數不清的銀子,可如今倒是本王一直救你!”
“還從來沒有人敢給本王畫大餅畫的這麼離譜!”
陸疏桐冷汗津津,“王爺息怒,答應王爺的事情我都會做到的,銀子很快就來了,我已經催促我父母了,木錦沅也蹦躂不了多久,這次沒死,下次她肯定沒有那麼好運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安王敲打完負氣而去。
柳絮趕緊將陸疏桐攙扶起來,看著往日金尊玉貴的小姐卻變得越發狼狽,心疼道:“小姐,咱們圖什麼啊!木家都已經落敗了,老的小的全都是吸血的螞蟥,咱們彆管他們了,回江南至少不用整日看人臉色,小姐隨便經營兩個鋪子就能衣食無憂了。”
“而且大公子傷的這樣的重,不知道還能不能醒過來,木家已經沒有指望了。”
柳絮話音剛落,陸疏桐的巴掌已經落在了她的臉上。
柳絮驚呆,再抬頭看陸疏桐的眼神陰冷的駭人,“小,小姐你打我……”
這些年在小姐身邊伺候,還從來沒有見過陸疏桐發過這麼大的火。
“誰讓你說這麼喪氣的話的?木家是要封侯稱王的,隻不過一時敗落,你讓我回江南,是要讓陸明遠他們看我的笑話嗎?讓他們看我灰溜溜的從京城滾回去接受他們的嘲諷?”陸疏桐激動的直咳訴。
柳絮忙幫陸疏桐輕拍後背順氣,“我錯了,我不該說這種喪氣話……”
“這件事絕不會這麼算了。”陸疏桐憤憤不平的說完,忽然榻上的木雲淵手指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