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的眸子如夜空中的星星,閃爍著明亮光芒,問道:“敢問三郎,這個千古絕對,是出自何人之手?”
“我自己。”程俊指了指他自己,見柳如煙流露出不太信任的目光,沉吟兩秒說道:
“有一天我在家裡看到下人在院子裡燒火,冒出來的煙,在池塘邊的柳樹上繞來繞去,正巧我當時手裡拿著一把鎖,我就想到了這五個字,煙鎖池塘柳!”
“……”
柳如煙聽得驚呆了,他要不是吹牛,打死她都不信,一個千古絕對,能是這樣出來的?
這絕對不可能!
柳如煙驚疑道:“那下聯,也是你所作?”
“不錯!”
程俊邊喝酒邊說道。
柳如煙抿著嘴唇:“奴家現在越發想要知道這個下聯的內容。”
“那就依你,我就用下聯來做彩頭,不過”程俊歪頭看著她,問道:“你要用什麼做彩頭?”
柳如煙反問道:“三郎想要奴家用什麼做彩頭?”
程俊沉吟道:“初次見麵,我也不能要求的太過分,這樣吧,你就將我們這頓的飯錢結了吧。”
“噗!”
程處默在一旁突然噴飯。
程俊斜了程處默一眼,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然後望著柳如煙,“你覺得如何?”
柳如煙有些意外,她已經做好程俊提出過分要求,也已經想好婉拒的措辭,卻沒想到程俊竟然不好色!
隻是提出這頓飯由她請。
“三郎當真?”
柳如煙不確定的問道。
程俊肅然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柳如煙目不轉睛望著他,眸子勾魂奪魄道:“三郎果然是君子,既如此,奴家這就去拿酒”
“且慢。”
程俊叫住她,笑道:“如煙小娘子,我覺得直接比拚酒力不僅不雅,而且還容易傷身,不如我們手談酒力如何?”
“手談?”
柳如煙咀嚼著這個詞。
手談她知道,是圍棋對局的彆稱,隻是喝酒也可以這樣?
“喝酒也能手談嗎?奴家還是頭一次聽說,還請三郎教教奴家,喝酒該如何手談?”
柳如煙好奇問道。
程俊解釋道:“很簡單,你說你能喝酒多少,我說我能喝酒多少。”
柳如煙蹙起柳眉道:“那完全可以隨便說一個數啊。”
程俊笑道:“所以勝者要喝,喝不完,敗者可就反敗為勝了。”
“原來如此”柳如煙恍然,又遲疑道:“簡單倒是簡單,隻不過如此喝法,會不會過於單調?”
程俊解釋道:“但是這樣很快就能出結果,難道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對的下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