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武笑道:“崔叔父,是最重要的一環。”
“隻要他在朝堂上,先發製人,程咬金一倒,程俊必慌,他一自亂陣腳,就會掉進我挖好的坑裡。”
話音甫落,忽然府邸管家焦急的跑了過來,大聲道:
“不好了!崔侍郎進太醫署了!”
進太醫署?
崔家父子聞言,不由愣住了。
崔民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問道:“你再說一遍,究竟發生什麼事?”
崔府管家平複了一下呼吸,然後語速極快說道:
“剛剛宮裡傳來消息,午朝上,程咬金把崔侍郎給打了!”
崔民令吃驚道:“陛下麵前,程咬金也敢動手?陛下怎麼懲處的他?”
府邸管家道:“讓他閉門思過十日。”
崔民令怒然道:“這是懲處,還是獎賞啊?”
程咬金本就不想上朝,想休沐在家,陛下讓他閉門思過,正好遂了他的心意,哪有懲處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
崔文武喃喃自語道。
清河崔氏那邊說,程咬金和住在城外的崔氏關係曖昧,程咬金借休沐出城與崔氏私會不上朝,這件事,怎麼看都有欺君之嫌。
照理來說,不該這麼輕的懲處才對。
崔文武越想越是想不通,困惑道:“崔叔父有沒有參程咬金一本?”
崔府管家連忙道:“有,不然程咬金也不會打崔侍郎了。”
“崔叔父怎麼參的?”
“崔侍郎就是按照事先說好的參的。”
聽到這話,崔文武心頭一動,問道:“中間是不是出了變故?”
崔管家點頭道:“聽說是程俊站出來,駁斥了崔侍郎,說那個崔氏,是清河崔氏出身,與崔侍郎一樣,都來自五姓七望,也是崔侍郎指使崔氏故意接近程咬金,意圖今日陷害於他。”
“然後,程咬金便因此打了崔侍郎。”
“……”
崔文武頓時陷入沉默。
崔民令氣急道:“五姓七望乃是名望士族,會派五姓女接近他一個武夫?他程咬金多大的臉麵!”
崔文武想了想說道:“程俊這樣做,分明是故意給程咬金找了一個動手的理由!”
崔府管家不停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樣,陛下降下懲處程咬金的旨意以後,崔侍郎便暈過去了。”
“明顯是被陛下氣的!”
崔民令咬牙說道:“民乾性情暴直,看見陛下包庇程家父子,哪能咽下這口氣。”
崔文武歎息了一聲,說道:
“我本想借崔叔父這把刀,砍向程俊,卻沒想到還沒有砍到人,刀刃先折了。”
“這下沒有了崔叔父的助力,看樣子,我隻能速戰速決。”
崔文武剛剛說完,忽然堂屋之外,傳來猛烈踹門的聲音。
砰!!
緊接著,大門被踹開的聲音,混雜著崔府奴仆的驚叫聲,一同響起。
“你們是什麼人!”
“禦史台的。”
一道讓崔民令、崔文武記憶深刻的少年嗓音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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