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綱神色凝重的看著程俊問道。
程俊點頭說道:“當然可以,這是陛下點頭的事。”
李綱沉聲道:“老夫還有一個疑問,是誰舉薦的老夫?”
程俊毫不隱瞞道:“是我。”
李綱眸光閃爍了幾下,說道:“明白了,老夫知道該怎麼做了。”
程俊一笑,“那麼,請李少保務必記得,吃了午飯之後,就去魏王的起居殿,我還有彆的事,告辭。”
“去吧去吧。”
李綱擺了擺手,目送著他離去。
程俊朝著吏部走去,到了吏部,才知道長孫無忌回府休養了,這才想起來,因為太上皇那件事,他又添了幾處新傷,這會還沒痊愈。
他想了想,來到了國子監。
國子監中,孔穎達正在監廳之中處理公務,聽到屬吏稟報程俊求見,不由皺起了眉頭,“程俊怎麼來了?”
“讓他進來吧。”
“諾!”
等到屬吏離開,孔穎達放下手上的個公務,整理好案幾上的東西,正襟危坐等待著。
很快,一個身穿雲紋青衫的一米八五大高個,走進監廳,笑容溫和善良的拱手道:“孔祭酒,好久沒見了。”
距離上次砸弘文館,也沒過去多久吧孔穎達腹誹著,隨即指了指旁邊的坐墊,說道:“坐下說。”
程俊拱了拱手,道了一聲謝。
等他坐下,孔穎達問道:“你找老夫何事?””
“陛下口諭。”
程俊說完,看到孔穎達想要站起身接旨,立即說道:“這裡沒有外人,孔祭酒坐下聽便是。”
孔穎達並沒有按照他說的去做,先是對著甘露殿的方向行禮,然後說道:“你帶來了陛下的口諭,就是帶來了聖旨,我若是坐著接旨,豈不是大不敬?”
“你還是禦史,我當著禦史的麵,對陛下大不敬,我不是找死嗎?”
程俊莞爾一笑,見他已經行了禮,做好了聽宣的準備,便不再多說,直接道:“孔祭酒,陛下有旨,讓你下午隨旨前去魏王的起居殿,擔任魏王的老師。”
孔穎達聞言皺起眉頭,說道:“我怎麼記得,魏王身邊有七位老師啊?”
程俊解釋道:“那七個老師當中,有人心術不正,攛掇魏王陷害我,陛下一怒之下,把他們全換了,還給魏王物色了七個新老師。”
說著,他將事情始末,以及自己對魏王有奪嫡之心的猜測,都原原本本告知給他。
孔穎達越聽神色越是凝重,說道:“想不到,因為陛下的寵溺,魏王竟變成這樣的人。”
程俊道:“所以我們要改變魏王,讓他絕了奪嫡的心思。”
孔穎達冷哼了一聲,說道:“魏王這是想學陛下,可惜,他沒那個本事。”
程俊一本正經道:“孔祭酒,你是儒家正統,陛下就指望你來讓魏王改邪歸正,可彆丟份啊!”
聽到“儒家正統”四個字,孔穎達眸光綻放出精光,坐直腰杆,握緊雙拳,說道:“你回去告訴陛下,讓他放心,我一定竭儘全力,讓魏王改邪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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