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聞言一怔,摸著下巴道:“沒有吧?”
他剛才一直在想著怎麼繞褚遂良,讓他交出字畫,壓根沒有去關注那四個女子。
尉遲寶琳愁容滿麵道:
“你覺得沒有,是因為吃飯的時候,你的心思沒在那四個小娘子身上,剛才我跟她們說話,她們三句提你兩句。”
“不信,你問問你大哥二哥。”
程俊聞言,看向了程處默和程處亮。
程處默肅然道:“寶琳老弟,你這就是胡說八道了,什麼叫她們三句提我三弟兩句?明明是說三句,提三句!”
程處亮附和道:“我在旁邊看的很清楚,你們沒說話的時候,那四個小娘子壓根就不搭理你,一直瞄著我三弟呢!”
“”
這樣說,是不是太紮他的心了程俊看著尉遲寶琳忽然舉起酒盞不停仰頭灌酒,充滿了頹喪的氣質,沉吟說道:
“不管怎麼說,你也算是在她們跟前露臉了,來日方長嘛,這種事,急不得。”
尉遲寶琳看著他,嘴唇顫抖著道:
“我感覺再來幾次,我就成專業說媒的了。”
“”
程俊沉吟兩秒,沒搭他的話,轉頭看著程處默和程處亮說道:
“大哥,二哥,準備一下,咱們回去。”
“寶琳兄,你彆喝了,該結賬了。”
尉遲寶琳聞言,整個人的更憂鬱了幾分,差點忘了,還有更叫他難過的事等著他。
“來人!”
尉遲寶琳放下酒盞,衝著屋外叫了一聲。
一名清芬樓仆役當即走了進來,尉遲寶琳問道:“這頓飯多少錢?”
清芬樓仆役陪著笑臉道:“一共三十貫錢。”
尉遲寶琳心裡早已有數,聽到這話,起身說道:“等著,我回去領死。”
看著清芬樓仆役一臉錯愕的樣子,程俊道:“他喝多了,他的意思是回去取錢。”
尉遲寶琳擺手道:“一個意思。”
他是不是受打擊的有點過頭了程俊心裡想著。
就在此時,程處默忽然走到尉遲寶琳身邊,給他懷裡塞了一幅畫,說道:
“寶琳老弟,你把這個帶上。”
尉遲寶琳愕然看著他給將褚遂良寫的“舍得”的字畫,塞入他的懷中,心中的憂鬱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吃驚道:
“給我的?”
程俊在一旁看著,感到有些意外。
大哥跟二哥對褚遂良寫的“舍得”二字,看的很重,不然也不會在家裡跟老程吵起來。
他屬實沒想到,這時候大哥竟然會割愛,拿出一幅字送給了尉遲寶琳。
程處默咧嘴道:“對,你今天功勞這麼大,配得上這兩個字,有了它,你去找你爹要錢,也有底氣。”
程處亮嬉笑著道:“這就叫舍得老爹套得到狼。”
尉遲寶琳頓時興奮了起來,“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們在這等我一會,我去找我爹拿錢。”
看著尉遲寶琳一下子活潑起來,程俊也笑了笑,說道:
“大哥,二哥,你們陪他一起去。”
尉遲寶琳沒好氣道:“你怕我跑了啊?”
程俊一臉認真的耐心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