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桉的話,讓對方心頭一跳,顧不得頭上的傷勢,重重的磕在地麵,哀求道:
“師兄,求你了,讓我叫你師兄吧。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
請師兄高抬貴手。”
顧桉抓著對方的頭發,拖著人往裡麵走去。
片刻,就來到了紅甲兵前。
“看看我完成任務了嗎?”顧桉把人一丟問
肖辰他收斂氣息,隱形匿蹤的能力,不要說唐笑猖,就是精通山地追蹤的老兵也找不到行跡。
這年頭誰不惜命,他們還敢住在城裡頭,那就證明這裡的安全是有保障的。
順子身強力壯的,搖著船擼沒用多久就把船靠上了岸邊。上岸的地方當然有劉整的隨員等候,好歹劉整也是一方大元,並且這次出行還帶了那麼多的東西,隨行的隊伍都超過了五百人的數量。
我一聽輔導員有要替我喝酒的意思,情急之下立馬跟體育委員碰了個杯,仰頭就喝了一大口。輔導員被我的舉動驚住了,訕訕地咽下後麵的話撓著頭坐回了自己位置。
我有點懵逼,又不敢不上去,磨磨蹭蹭了半天,泄氣地頂著一張豬頭臉敲開包廂的門。
早在他說事情的經過時,我就開始撥打包媛媛的電話了,沒關機,可是沒人接聽。我給她發消息問她在哪,她也不回我。我們是坐飛機回來的,估計包媛媛沒坐飛機,所以回來得比我們晚?
這時郵遞員抬起了頭,與信封上的字跡一般看不清對方的臉,隻能從依稀的輪廓辨識此人很年輕,而身形看起來也很單條清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