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平靜了多年的婆娑門再度熱鬨起來,城中諸多沙屋圍繞都廣場上升起了一團熊熊的篝火,不少身姿曼妙的婆娑門女子繞著篝火載歌載舞,毫不介意的展現著那完美的曲線。
更是有珍藏了多年的美味靈酒被他們拿出來招待,酒香醇厚,甚至不次於重明真人紫金葫蘆中的仙釀了。
幾口靈酒下肚,周清風也是有了一些醉意,靠在篝火旁一塊石墩之上,將焚天劍放在一邊、欣賞著那熱情奔放的舞姿。
而一旁的趙文來早已醉的不省人事,呼呼大睡過去。
沒了靈力,就憑他凡人的體質想要消化這靈酒中的藥力可能要花上個幾天。
王女不知何時靠到了周清風的身邊,相比於早上匆忙趕到的她,更多了幾分從容和精致,手上更是換上了一身的輕紗。
篝火映照著她那精致的臉龐,顯得分外迷人。
她坐在周清風所在的石墩旁,兩條修長的大腿蜷縮在一起,對著周清風輕聲喚道:
“周兄,可是醉了?”
在下午兩人便互相交換了姓名,周清風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周清風緩過神來,目光掃去,從他這個角度,甚至能看到王女一些較為私密的部位,隻是又恰到好處被輕紗遮擋,更顯誘人。
周清風換了不尷尬的角度,舉起手裡的酒杯又是飲了一口。
“如此好酒豈有不醉之理,倒是多謝王女盛情款待了!”
王女搖搖頭,隻是身子離周清風更近了一些,那若有若無的香氣也是竄入周清風的鼻中,令少年有些口乾舌燥。
“周兄乃是蒼璃一脈的真傳弟子,更是有機會成為那劍子傳人的無上天驕,有機會和周兄一飲,乃是小女的榮幸,我且敬你!”
王女玉手捏起酒杯,微微揚起下巴,露出修長的脖頸,周清風也不客氣,拿住酒杯和她碰在一起。
“王女自幼承擔起守護一宗的重任,更是帶領諸多門人在這萬惡塔艱苦之地努力求生,該是周某敬你才對!”
觥籌交錯之間,似有些許旖旎。
王女沉默不語,隻是又拿了一杯酒,輕柔的抿了一口。
“努力求生又有何用,我們困於此處,上不得下不得,又如何擁有自由之身,隻能在這荒漠之中日複一日的活著罷了!”
“隻可惜人生沒有重來,欲有所得必有所失。”
她的聲音輕柔,幻妙,隱隱似仙女的天籟,但周清風卻是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
“道兄,你醉了!”
周清風支支吾吾的嗯了一聲,掙紮著從石墩上站了起來。
不知不覺間,那些舞女已經下去休息了,就連悅耳的歌聲也逐漸平息,隻有那依然燃著的篝火在黑夜中崩著火星。
時間已經走到了後半夜。
周清風的神誌有些模糊,眼皮難受的閉上,等他再度睜開之時,身旁的王女已經不見了蹤影。
“是幻覺吧…”
他搖搖晃晃的拿起焚天,向著自己的沙屋走去。
這間沙屋是王女他們借住給他和趙文來的,隻是趙文來已經在篝火廣場旁昏睡過去,周清風現在也沒有狀態將他扶過來了。
他脫去自身的長袍,躺到了石床之上,卻是突然感覺到一股冰涼貼在了他身上。
他伸手去摸,隻感受到如羊脂玉般細膩的皮膚,和一雙渾圓的美腿。
柔軟夾雜著香氣的唇印在了他的嘴上,靈巧的小舌頭混著香津敲開了他的雙齒,周清風有些意亂情迷的想要去迎合,但就在兩者舌間相觸那一刻,他卻是猛然清醒過來!
“王女,這是何意!”
他將身上的柔軟推開,咬破舌尖,刺骨的疼痛讓大腦瞬間清醒,隻見他那張狹小的床上,赫然陳橫著一道赤裸的酮體,無比香豔。
而被周清風推開的王女則先是浮出了一抹驚訝,隨後便羞紅著臉從納戒中扯出一件輕紗披在身上。
旖旎曖昧的氛圍隨著兩人的沉默而漸漸消散,最後還是王女先打破了這份尷尬。
她朱唇輕啟,似乎有些哀怨。
“道兄何故推脫呢,今晚過後,此事無人知曉,也不會對道兄造成任何傷害,莫非是道兄嫌棄小女的姿色不成?”
周清風搖搖頭,將赤紅色的袍子穿好,眼中逐漸清明。
“王女國色天香,身材窈窕,完全配得上周某,隻是這般一度春宵,又豈是真如王女心中所願?”
他周清風不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揮,但他也不是一個隨便衝動的淫賊。
人要對自己負責,對自己做的每一件事負責。
“願與不願,又有何區彆呢?”
王女蜷縮起雙腿,眼瞼低垂,目光有些飄忽。
“婆娑門一脈如今隻剩下婦孺老弱,我自身天資有限,想要帶我們這一脈走出困境希望渺茫。”
“唯有期待與頂級強者結合,誕生下天資無雙的男性子嗣,才有改變局麵的機會!”
她抬起頭來,美眸中夾雜著晶瑩的淚珠,但卻是有一份倔強藏在其中。
“無論如何,我都要走出去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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