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祥宮
十一月初一,曹琴默早早地就起來了,音袖上前想給曹琴默梳妝,曹琴默卻拒絕了,她自己給自己熟練的上妝。
用最細膩的脂粉敷勻整臉,對著鏡子仔細的描眉,化上眼影再畫上眼線,胭脂挑了顯氣色卻不豔俗的玫瑰暗紅,梳起代表地位的鈿子頭,彆上鬢邊的宮花華麗錦簇,中間是琺琅彩花卉寶石頭簪居中,旁邊點綴了祥雲紋的點翠,另外一邊斜斜的插了兩隻如意吉祥金簪,耳朵上是嵌了紅寶石花形金耳環。
從投靠華妃之後,自己再也沒能這樣細心的打扮自己,如今總算是能自己說了算,這種感覺太美好,曹琴默看著鏡子裡的的自己沉醉的笑了。
音袖端來內務府送來的吉服,貼心的給主子換上,曹貴人端坐在主位上,算好了時間便馬上起身趕往保和殿行冊封禮。
襄嬪行了冊封禮之後,回到自己宮裡,正殿的桌子上堆滿了各宮送來的賀禮,她不敢懈怠,立刻趕往景仁宮聆聽完皇後的教誨,向皇上皇後謝完恩。
這才回了啟祥宮,換上常服,正式成為襄嬪的曹琴默,終於可以喘口氣了,音袖上前遞上茶笑著恭賀:“娘娘得償夙願,終於可以安心了。”
“也不枉費我費儘心思,終於給溫宜掙了個好前程。”襄嬪笑著說完喝了口茶。
音袖笑著行禮說:“奴婢賀喜娘娘。”
“先彆急著道喜,這還隻是個嬪位,妃,貴妃,我要一步一步的爬上去,我爬得越高,溫宜的前程就越好,將來就越能指婚得一個好額駙。”襄嬪野心勃勃的說道。
音袖笑著勸說道:“娘娘多慮了,其實公主隻要得到皇上疼愛比什麼都要緊。”
“你哪裡懂這些,皇上正當盛年,將來皇子會越來越多,公主本就不受重視,若是皇後嫡出的固倫公主倒也罷了,偏偏還隻是個小小貴人的公主,一個不小心,便隻能走上和朝瑰公主般的和親之路了。”襄嬪分析後歎息。
音袖看著襄嬪感動說:“娘娘為了公主,真是用心良苦。”
“我隻有溫宜一個女兒,溫宜也隻有我一個額娘,這偌大的皇宮就我們母女兩人相依為命。”襄嬪感傷的說。
音袖連忙安慰:“娘娘千萬不要這麼說,好歹還有莞嬪娘娘。”
“唉,華妃不可靠,莞嬪更不可靠,利聚而來,利儘而散,他日莞嬪若要阻我封妃之路,我照樣不會手軟!”襄嬪長歎一口氣決然的說道。
壽康宮
“聽說皇帝已經賜年羹堯自儘。”太後坐著看著皇上說道。
皇上坐著應道:“是,年羹堯不敢不死。”
“年羹堯的事一解決,皇帝也算是少了一樁心事了,隻是年答應她,皇帝打算如何處置?”太後小心翼翼看著皇上的臉色試探的問起。
皇上空看著地毯,眼睛微微眯起緬懷道:“兒子與世蘭到底是多年的夫妻,總有恩情在,許多事也是兒子對不住她,隻要她不再生事,兒子日後會給她一個貴人的位份,讓她好好的養在宮裡。”
“皇帝是重情,隻是年答應性子剛烈如火,隻怕是難哪。”太後為年答應擔憂道。
皇上轉過身上對太後說:“皇額娘,今日就是曹貴人封嬪的好日子了,兒子讓她把溫宜帶來給您請安。”
“也好,哀家很久沒有看見溫宜了,皇帝嘉獎曹貴人這件事做得好。”太後讚揚皇上說。
皇上看著太後說道:“兒子不是不知道曹貴人背叛舊主,隻是這時候,需要她去做這些事,唯有她,在後宮揭發年答應,才能讓眾人心服口服。”
“皇帝的主意很好,不過像這樣的人,給她位份是應該的,恩寵還是少些吧,誰知道她睡在枕邊腦中想些什麼。”太後說道。
皇上點點頭讚同:“同樣是聰慧,莞嬪便好多了。”
“太過聰慧都不是好事,年羹堯的事了結了,皇帝也不必將朝廷中事說給莞嬪聽了,莞嬪雖然得體,但是朝政的事聽多了,難免會心眼大,到時候就不好收拾了。”太後勸說道。
皇上應道:“兒子自有分寸,聰慧的女子難得,但是常有,像昭妃一般的女子才是真的罕有,兒子省的,年羹堯雖然清除了,但朝中像他這樣的妄執恩寵的人還有,得一個一個清理乾淨才好。”
皇上的言外之意,太後怎麼會不知道,可是隆科多,自己不能這樣看著皇上除去隆科多,畢竟隆科多還是皇上的名義上的親舅舅。
太後出言阻止:“年羹堯和隆科多輔佐皇帝登基有功,年羹堯跋扈,隆科多卻已年老,皇帝可以讓他回去頤養天年。”
“皇額娘替隆科多著想,他自己卻未必,過些時日再說吧,何況兒子又沒提隆科多舅舅,額娘怎麼先想到他了呢。”皇上看著太後追問。
太後低頭乾笑著回避:“哀家不過隨口一說。”
“時候不早了,兒子先告退。”皇上說道。
太後應道:“好,出去路上小心。”
“是。”皇上略低頭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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