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顧異樣的眼光和抱怨,把女廁裡裡外外搜索了一遍。
結果是沒有,都沒有。…
她再次犯了致命錯誤,她把女孩弄丟了。
是聲東擊西?還是調虎離山?或者連環計?這些她都知道,怎麼會離開她身邊呢?
良心吊在咽喉,自責將她捆得嚴嚴實實,懊悔、愧疚是兩座大山,一座壓在左肩,一座沉在右肩。
是她的錯,一切都是她的錯。
為什麼當時沒有更加警覺?為什麼行動的時候不能多做思考?為什麼拋下女孩如此自然?
他的話盤旋在耳邊,“娜娜,你不如她。”
她揩掉眼淚,不知道該怎麼回複莫晗,最後隻低聲道:“對不起。”
“你確實該對不起,”正在查找購買記錄的係統抽空回了一嘴,“要不是我家宿主厲害,她可就遭大殃了!”
莫晗不置可否,掙開娜娜的擁抱,見對方眼眶紅紅的,忽得想起裡象遇見的冷鳶。
她們表達主題時說著一樣的台詞,一個自殘,一個偷哭。
係統說:“顯然是冷鳶更愧疚啊,眼淚不過是虛頭巴腦的產物,小五喜歡乾實事的人。”
莫晗依舊不置可否,她揚了揚下巴,對娜娜道:“忘記告訴你,我剛才去男廁了,把一個威脅我的人打了個落花流水。”
係統糾錯,“是猥褻!”
“有區彆嗎?”
“區彆大著呢,”係統拿起b國律法,“猥褻比威脅罪過大,可以把那肥豬塞進小黑屋關好幾年!咱們絕不可在語言上讓敵人落到好處!”
安娜聽出來女孩表達的是有她實力,不需要為她擔心。
“沒事就好,我們,我們上車吧,”溫柔的臉上扯出一個笑容,“車剛好到了,快一點的話還來得及。”
“哦,好。”
“不會有這種事發生了。”
莫晗抬頭去看娜娜,對方並沒有看她,她大概是對自己說的。
這人是不是對自己要求太高了?
係統振振有詞,“她是你的近侍,保護你是她的責任,不管你承不承認,冷鳶做的就是比她好。”
“好不好和我有什麼關係?”
不管是冷鳶,還是安娜,她都不喜歡,或許她不喜歡的就是她們身上那種無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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